认了什么，才将这句话说出口。

“大小姐请我看过一场烟花，很漂亮。但是现在江城市区禁止燃放烟花，我学着自制了全息投影的烟花，想着，总要还大小姐不一样的。”顾清砚说完转头看向夏栀。

少年的眼神真挚，凌厉好看的脸染上几分柔和，夏栀觉得烟花像是在脑海中炸开。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不知道，想起的时候就做一点。”

羽毛落地，又被风吹起愉悦地飘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再次落地。

“谢谢。“夏栀又说了一句：“谢谢你，顾清砚。”

心里被惊喜与喜悦填满，像是她爱喝的酸奶，很甜。

夏栀回想这一年，她看的每一场烟花都有顾清砚的参与，这算不算他们特有的联系？

顾清砚将夏栀送到家门口，转身要走的时候，夏栀拉住他。

“顾清砚，这场烟花是你还我的，不算生日礼物，你还欠我。”她说，自己都没察觉这话像是胡搅蛮缠占便宜的人才会说出来的。

顾清砚俯身凑近与她的眼睛平视，他勾唇：“大小姐适合做生意，账算的很清楚。”

接着他使劲揉了一把夏栀的头发，在夏栀发火前说了一句话：“行，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还。”

少年修长的身影在暮色中有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夏栀拍了拍自己的脸，转身回家。

“小栀，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秦姨说着就要给夏栀量体温。

夏栀忙摆手：“不用了秦姨，我就是刚跑回来，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