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栀点了点头，安静把东西收拾好坐到了外面。

期间顾清砚看了夏栀一眼，没再说话。

课间夏栀拿着水杯去走廊接水。

“夏栀，我跟你换个位置。”身旁走近一个人，伸出杯子接水，开口的语气很是高傲。

夏栀笑笑，头也没抬地开口：“为什么？”

“夏栀，你这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来，我想坐顾清砚旁边。”

“哦。”夏栀这才抬头看向苏静薇，悠悠开口：“我、不、换。”说完从苏静薇旁边走过，神情没起一点波澜。

苏静薇狠狠把杯子盖上，有人叫她名字，她又整理好情绪笑着打招呼。

苏静薇这人还真是有意思，怎么不让大少爷坐她旁边？

晚自习前，夏栀在座位上低头安静做着题，一片冰凉突然贴上脸，，冷得她一哆嗦。

转头恶狠狠地看向某人，“顾清砚！你又来这招！”

顾清砚笑出声，把草莓味的酸奶推到夏栀桌上：“你还不是被吓到了，这招百试百灵啊~”

夏栀看着熟悉的酸奶牌子，怔了几秒才开口：“干嘛？无事献殷勤？”

顾清砚坐下，“大小姐这几天看着不太高兴，跟我说话就跟吃了炸药似的。”

有吗？夏栀自己都没察觉，自从齐思恒说完，不知缘由的就是不太想跟人说话，尤其是顾清砚。

“你才吃了炸药。大哥，大冬天的，你买酸奶？哄小孩呢？”刚开学，江城的春天来的晚，现在的天气没回温多少，理论上还是在过冬天。

“你不是说，不开心的时候吃甜的就好了吗？”顾清砚撇了撇嘴，随口说。

她好像是说过，是他们刚认识不久，顾清砚当时腿受伤了，她请他喝的，他还嫌弃酸奶太甜了。竟然还记得？

心底烦躁又复杂的情绪好像消散不少，夏栀勾了勾嘴角，拿过酸奶插上吸管，一口下去，很凉，也很甜。

顾清砚观察着夏栀的表情，眼眸一弯，凑到夏栀面前问：“大小姐这下开心了吧？”

少年凌厉的眉眼舒展开，少年气十足，很好看。

夏栀脸微红，差点被酸奶呛到，忙把顾清砚的脸推开，“本来也挺好。”

“切，死要面子。”

夏栀心情好，懒得跟大少爷计较。

上自习的时候，想到心底的疑惑，夏栀做作业的手一顿，纠结半天还是决定问出口。

顾清砚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笔随意的写下答案。桌子左侧突然出现一个白色的本子，碰上他的手肘。

顾清砚看了看夏栀那缓慢移动的手指，很快又收回去，全程眼睛都没抬一下，但是小心翼翼偷感十足的表情不要太好笑。

强行压着嘴角的笑意，拿过本子。这应该是草稿本，上面还有写了一半的解题步骤，字迹干净，草稿都打得很整洁。

“嗤——”，顾清砚这才看向写在白纸中间的字：

今天下晚自习，还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