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第一。”

“切。”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顾远山和夏栀说说笑笑，偶尔顾清砚上来嘴欠地泼冷水，又被顾远山斥责一番，爷孙俩总是一言不合就开吵。别说，这顿饭吃得，倒真有些节日的氛围。

走的时候，老爷子又挽留了夏栀一番，夏栀礼貌地回拒了。不过老爷子说下次来一定要再约她吃饭，夏栀这才答好。

晚上夏栀拿出冰箱秦姨包好的饺子，自己煮开。中间宋女士打来电话，问夏栀今天元旦怎么过的，夏栀如实说了顾清砚和顾爷爷的事。

“原来顾清砚是顾家的孙子，咱们家和顾家倒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那顾远山我和你爸上次在慈善晚会上见过一次，严肃威严的样子，那是上过战场的人才有的上位者姿态。听你的描述，老爷子私下很是和善。”

“是啊，顾爷爷人很好的。”

“宝贝，过节爸妈太忙了，不过有朋友陪着总是好的，你开开心心的爸爸妈妈在外就安心多了。”

夏栀笑起来：“嗯，我今天很开心。你和老夏在外别太忙了，注意身体。”

“好。这边公司还有事要忙，先挂了啊。等你放寒假，我们就回来了。”

“好，拜拜。”

挂了电话，夏栀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虽然没有老夏和宋女士的陪伴，但元旦节过得出乎意料地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