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么死的?”
成卓颓然地坐下,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当时被他的走狗盯上,想让我伪造一些文件和合同,我只知道你和你母亲被带走,等到再之后听到消息,就是你母亲去世,你成为商家养子。”
“恐怕这之间,只有白闫明那个畜生知道了。”
商渡把密封袋收好,“我要更多关于当年证据链作假的信息。”
“你想报仇?如今白家早己取代商家地位,在京海就是一言堂,你怎么对抗报仇?”成卓神色一凛,语气严肃尖锐起来。
“你是想帮我还是劝我,劝我就不必,帮我就抓紧时间。”青年的表情也逐渐冷戾。
空气里蔓延开难言的焦灼沉默。
半晌,成卓点头,“我想帮你。”
“那你跟我一起回京海,我负责你的安全。”商渡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你能确定吗,”成卓沉声问,“这不是小打小闹。”
青年己经站起身,神色冷得像雪原不化的冰,却又在冰下藏着烈火熔浆,“我从来都是玩真的。”
——
京海,白茜柚看着门外的人,抿抿唇,把门打开了,“哥哥,你为什么要告诉别人我的地址和手机号。”
“她不是别人,是你妈。”白琛进来,语气冷硬。
“……她才不是。”白茜柚攥了攥手心,绷着小脸,“她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