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都是手下败将。

他倒是忘了，他的小同桌学过散打。

挑眉笑了，拽着她的胳膊绕了一圈。

没受伤，身上连点皮都没破，很好。

又冷冷看向地上的姜禾几人，问道：“怎么回事？”

温棠看着这人，身上的篮球服还没换下来，额头上绑着黑色发带，倒是第一次看他这身打扮。

抽了张纸示意：“先洗个脸擦一下。”

沈砚川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几捧水，拿纸巾微微擦拭，又是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青春男高。

怨不得姜禾对他这么痴心不改，她都有点心动了。

简单把刚才的事情说了遍。

姜禾看她的态度很配合，心里一喜，觉得这小丫头也不是那么难对付。

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温棠主动找老师提出换班，从此对沈砚川退避三舍。

还提出了自己的补偿，她以后可以无偿给温棠补课，高二年级的课程对她来说很轻松，以后温棠在学校遇到了什么麻烦，她都能解决。

简而言之，温棠离沈砚川远点，她姜禾以后就能在五中罩住温棠。

温棠很有耐心地继续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不会想知道的，学妹。”姜禾笑容一顿，像在看不懂事的小妹妹，“我理解，他是很有吸引力，对你们这种小妹妹来说，一不小心就很容易陷进去。但是男人嘛，总比不过你自己重要。你坚持不答应，我也有办法让你在二班待不下去，甚至是五中待不下去。但是我这个人，还是更喜欢温和的方式。”

拍拍温棠的肩膀，手下用力：“你说呢，学妹？”

温棠拂开她的手，淡漠道：“学姐可能对我不太了解。我比较叛逆，别人越不让我做的事，我越要做。你喜欢谁，是你的事，但我要不要转班，要不要离他远点，是我的事。”

“你是非要跟我作对是吧？软硬不吃了？”姜禾目光冷厉，也不再假笑，彻底撕掉脸上的伪装。

温棠纠正：“我一向认为，追求爱情是每个人的权利。但是追求一个人未果，就去找他身边的女生下手，是很没品的行为。我没打算阻拦你的爱情，但同样，你也没权干涉我的生活。”

姜禾不耐烦听这些，看着面前这张脸，心里怒火更旺，伸出长指甲就要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