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廖云丞低下头浅笑一声,抬眼望着童念说:“行,一会儿哄哄她。”
这个男人平时一副清冷禁欲,坐怀不乱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凑近了看,他也会眼波流转。
喜笑颜开的时候,脸颊那一双温柔的酒窝会勾人。
童念决定,等他挂了电话,就用圣剑裁决这个私德不修的渣男,然后沾着他的血,在玻璃上写一个大大的裴字。
他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泼-ei---呸(不是)裴,这是你未婚妻的姓氏!”
廖云丞跟路晓芳道晚安,路晓芳邀请他回华港后到家里吃饭,说是到时候会把童念叫回家里给他见见,两人愉快挂了电话。
趁着他不注意,童念一跃而起,将手机夺了过来。
微信刚好停留在和路晓芳对话的界面,上面有两条一模一样的提示:
您撤回了一条信息。
刚才是故意逗她的。
“你这样很不磊落。”童念咬了咬牙。
“何止是不磊落,简首就是丧心病狂。”
廖云丞将安置协议放进档案袋里,认真的说:
“新同事,欢迎加入常天实业。”
气得童念脑浆子沸腾。
八万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以后给他做牛做马打工不说,还要看着他和他未婚妻秀恩爱。
万一他们再结婚生孩子,揣进兜里的钱还要掏出来,给领导随份子钱...
看他捏着那个安置协议反复看,童念心口一阵阵绞着痛。
吃亏就要长记性!
绝对不能给他第二次要挟的机会!
手机己经黑屏,童念拉过他的大拇指,强行摁在开机键上将手机解锁。
廖云丞倒也不反抗,顺从地看着她点进手机相册,删除了那三张照片,连云盘记录一起清除。
童念将手机扔还给他,冷着脸下逐客令:
“你可以走了吗?我面都坨了。”
爷爷曾经教导她:眼泪往下掉,饭勺向上移。
没什么比吃饭更能抚慰人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