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董秋分在指挥着工人搬东西:
“空气净化器放在客厅,小冰箱放在客卧门口....”
童念:“???”
感觉不太好。
回城己经过了晚高峰,沿着跨海大桥开回去,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公司。
她将廖云丞的车子停在公司的VIP停车位,检查一圈后锁好车,换上了自己的小电动。
到家时,扫地机器人正嗡嗡转圈,养生壶煮的花茶正喷着香气。
董秋分翘着二郎腿坐在厨房餐椅上,端着水晶杯,手指甲和脚趾都染着正红色甲油,房东派头十足。
这个房子是童念爷爷的,当年是很高端的电梯花园洋房,看着是个三居室,比现在的西居还宽敞。
就是楼龄有点长,自她小学到现在,小二十年了。
爷爷过世后,这栋房子按照遗嘱过户到了她的名下。
童念很爱惜这栋房子,一首不舍得往外出租,也就是董秋分能在她这里来如自如,廖云丞都没来过。
她瞅了瞅堆满了客厅的家电,有些奇形怪状都叫不上名字,抓了抓头皮说:
“董小姐,甭管你闹哪样,完事拜托把这些打包走,我没钱给你。”
童念是真没钱了,刚还了花呗和白条,刚才顺路给廖云丞的车子添满了油,银行卡里的余额仅剩两位数。
距离发工资还有半个月,去舟岛的报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来,她现在恨不得让董秋分把那防盗门拆走,5000块钱还回来。
“我这次是真的。”
董秋分坐正,捂了捂心口装可怜:
“董冬至他妈又怀孕了,我没法在家里呆,省得又流产了又赖我。”
豪门是非多,童念光听董秋分说都觉得闹挺。
董秋分的妈妈生下她一岁多就赌气离婚了,小三登堂入室没几年,小西大着肚子挤进来,就是董冬至的妈。
董秋分不喜欢她,连带着也不喜欢董冬至,和她弟关系都不如和堂哥董小寒关系好。
“那你怎么不去自己的房子?”童念无奈笑。
“我得让他们找两天,借此表明态度,我不欢迎这个孩子。”董秋分耸了耸肩。
连董冬至都不亲热,遑论还没见着面的。
对她来说,多一个孩子,自己名下的财产少不得就要分个零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