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吧。”
周显然彻底闭了嘴,不再吱声。
“这节课就到这,下课。”生物老师心满意足的离开。
看着前方瘫死在课桌上的后背,高小知缓缓摇头。
“俗话说得好,不作就不会死,某人偏偏作死。”
前方的后背小幅度动了动,想要挣扎起来争辩几句,没能成功,最终陷入一摊死寂。
时岁稔收回看窗外的视线,说了一句:“外面又下雨了。”
“对哎。”高小知跟着望一眼,“什么时候开始下的?还挺大。”
“不知道。”时岁稔摇头。
“对了。”高小知想起她昨天是自己回的家,扭头问:“今天有人来接你吗?”
“没有。”时岁稔摇头,轻声说:“李叔送姜姨回老宅了,还没回。”
“姜姨是……”高小知问。
“陈肆学长的妈妈。”
“哦哦。”高小知点头,“那你带伞了吗?”
“嗯,带了……”时岁稔说着,反手去摸书包侧边,结果一摸一个空,“吧……”
高小知没听到她后面接的那个“吧”字,点点头说:“带了就行,我还怕你没带呢。因为我就没带。”
她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书包,站起身。
“我本来打算首接回家的,可惜,现在只能去找我爸蹭伞了。”
说到这里,她无奈的叹气,“让我爸知道没带伞,估计又要开启他那长篇的教育模式了。”
时岁稔爱莫能助的看她,摆摆手,“祝你好运,拜拜,明天见。”
“明天见。”
没过多久,教室里只剩下两个人。
时岁稔和吴佩芳。
只有他们两个的教室异常安静,安静到时岁稔能够听到屋外雨水敲打物体的声音,还有自己浅弱的呼吸声。
她偷偷看眼奋笔勤书的吴佩芳,又默默看着自己手里拿出的练习本。
犹豫一会,她选择把练习本重新塞了回去,拎起书包离开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