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白雾猛然袭来,她冷不防吸入了迷药,嗓音戛然而止。
谢与娆连忙转身,“檀深,别呼……”
在看到男人手中散发着白雾的烟管时,她的神情刹那间僵住。
是啊。
她怎么会蠢到去提醒他。
檀深又何时需要她来提醒,他向来都是先护着她的。
透过朦胧白雾,她看到男人俊美冷酷的容颜,一如既往的冰冷淡漠,黑沉的眸正安静凝视着她。
谢与娆甚至忘记了去捂住鼻子,任由白雾侵袭而来。
檀深终究还是皱眉扔开了烟管。
但她体质本来就弱,己经无力的闭上眼,往地上缓缓倒去。
最后她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眼眶中的泪水滚烫砸在他手背上,睫毛细细颤抖着,像只脆弱的小蝴蝶。
“你骗我……”
男人温热的指腹轻擦过她眼角,轻轻拭去那点晶莹,温柔的如同对待至宝。
在她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他沙哑到极致的嗓音。
“……抱歉。”
谢与娆如今全部想起来了,她细白手指抓住谢景川的衬衫,低眸轻轻喘着气。
谢景川头都要炸了,忍着恶心也得说出一长串话。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了,还不快把她弄走?!”
手下离他最近,连忙张开手,“二少,我来……”
谢景川:“猥琐男,滚。”
手下:?
江明辞和付熹画一同过来,谢景川皱着眉头还是把人交给了付熹画。
……
谢家大宅。
棋盘上黑白双子错落,黑子攻法凌厉,白子落子温和,步步为营。
双方打的难解难分,不可开交。
首到谢宗接了个电话,向来沉稳的脸色蓦然一变。
“你说什么?!‘无忧’被别人拿走了?”
在他对面,谢洛闻手中执着的雪白玉子,应声而落。
他猛然抬起眸来,清绝斯文的脸色凝住。
“什么?”
谢洛闻二话不说,飞快起身,大步向门外走。
谢宗威严冷然的神情莫测,缓缓重复,“檀深,檀深……檀家……”
谢洛闻脚步微顿,金丝眼镜后的温润眼眸微眯,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谢家。
“备船,去南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