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娆觉得他好啰嗦。
不来就算了,一来就又凶她,又掐她,还教训她。
她把小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不看不看,王八下蛋。”
“……”
她的声音从被子里隐隐约约的传来,“一船舱的男人都没你龌龊。”
檀深气的眉心突突首跳。
最后也懒得管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刚从房间出去,迎面就看到了走过来的章伟。
他一脸惊喜的走过来,“檀保镖,原来你还是来了!”
“嗯。”
“太好了!”章伟顿时喜笑颜开。
檀深冷眸扫他,“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章伟一脸的如释重负,“哈哈哈您来了不就有人能管住大小姐了吗?”
大小姐脾气不好,也就檀深能治的住。
檀深心想也是。
他一来,谢与娆也不用折磨其他人了,光折磨他一个就够了。
他无奈揉揉眉心,然后道:“对了,嘉宾不是差了一个吗?我这里带了个人,一会儿让他去找你。”
章伟恍然大悟,“原来您消失这么久就是去找最后一个嘉宾了啊。”
檀深:“……嗯。”
船舱的门不怎么隔音,谢与娆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她茫然的眨了下眼眸。
狗男人竟然是去找最后一个嘉宾了?
跟章伟说完,檀深便回了房间。
“来给我换个纱布。”
官明弦诧异,“不是上船前刚换的吗?”
檀深嗯了一声,他解开衬衫扣子,把上衣脱掉。
官明弦看了一眼,顿时大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檀深面不改色,言简意赅的回。
“抱她了。”
“……”官明弦不太理解,“哥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去抱她呀?”
檀深不太耐烦的回,“她吵着要抱能怎么办?”
“……”
合着她让干啥就干啥呗,你还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吗?
这话官明弦敢说吗?他不敢。
只能乖乖的站在檀深身后给他换纱布。
檀深盯着视线某处,冷冷的想,还一船舱的人都没他龌龊。
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龌龊吗?
就她那喜欢西处撩拨,还是个娇滴滴的美丽废物模样。
他要真想对她做点什么。
那小狐狸就只有哭着喊求饶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