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妇想问问,姑母她老人家还好吗?”
“太后她老人家好得很,就无需你操心了。”
“钱公公,民妇可以去拜见拜见姑母吗?”
“马群芳,你是想去找太后,出面说情吧?”
“咱家不妨告诉你,太后现在己经幡然醒悟,闭门谢客,每天在慈宁宫吃斋诵经。”
马群芳摇头:“钱公公,民妇要去宫里看看。”
钱公公拂了拂手中拂尘:“你还是得了吧!“
”宫里是你一个庶人,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吗?”
“咱家劝你,还是认清形势的好。”
马群芳又追问:“钱公公,民妇的女儿在哪里?行凶?她杀了谁?”
钱公公嗤笑:“你这会儿才终于想起来,问她干了啥事,杀了谁?”
“咱家也是服你!”
“你们该庆幸,王小姐福大命大。”
“否则,这会儿,你们就该在天牢里等着问斩了。”
“至于你的女儿嘛,她干了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这会儿应该累了,正在牢里歇息呢。”
马群芳猛摇头。
“不行,我的女儿是太后的亲侄孙女,怎么可以呆在那种鬼地方?”
钱公公首翻白眼。
“你的女儿连杀人的事都干过了,还有她不能呆的地儿?”
很快,原汝阳王府的仆人全部被遣散,大家纷纷离开王府。
魏柏林和马群芳在御林军的监视下,开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
傍晚时分,一人提了一个包袱,在御林军的驱赶下走出了府门。
两人刚一迈出王府的大门,大门便在身后轰然关闭,贴上了封条。
两人驻足回望,午前还热热闹闹的王府,这会儿却成了再也迈不进去的坎。
回首过去的奢华骄纵,再看看当下的狼狈不堪。
一切恍如一场梦。
魏柏林摇摇晃晃往前走,马群芳最后回望了王府一眼,追着魏伯林而去。
“王爷,不,夫君,你等等妾身。”
紧追了一段,终于追上:“夫君,我们去哪里?”
魏柏林停下,嫌恶地瞪了一眼马群芳。
“去哪里?你说还能去哪里?”
“你个扫把星,娶你是我这一生最错误的决定!”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高中,原本有个美好的前程。”
“现在,一切都没有了。”
魏柏林瞪着马群芳:“既然一切都没有了,你就回你该回的地方吧。”
马群芳傻眼:“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