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
“秦亦驰,我手机也给你看,密码是婚礼那天。”
是不是这样做,可以提高一点点安全感?
她顿了顿,又默默补充:“老公可以随时随地查岗。”
闻言,秦亦驰笑着为她整理凌乱发丝,还顺手捏了捏兔耳朵:“不用了,我相信老婆。”
她真的好乖好乖啊。
秦亦驰为自己插上蜡烛许愿。
愿望是,他要和乔珍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吹灭蜡烛的那一刻,随着火焰熄灭,秦亦驰这些天的恐慌和患得患失都渐渐消散了。
他切下一块蛋糕,耐着性子一勺又一勺塞进乔珍嘴里。
怕她觉得奶油太腻,又倒杯橙汁慢慢喂她喝。
秦亦驰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很享受给乔珍投喂东西的过程,有种极大的满足感,不知不觉就解决掉大块蛋糕。
乔珍靠在床头,总算是恢复一点点体力。
而且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
她半闭着眼,轻声呢喃:“秦亦驰,你也快吃。”
蛋糕用的是动物奶油,放久了会化,化掉就不好吃了。
忽然,奶油绵密的触感落在身前。
乔珍蓦然睁大眼睛!只见秦亦驰正慢条斯理地抹蛋糕,男人头戴狼耳,流露出桀骜不驯的气息,唇边还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
霎那间,乔珍脑海中警铃大作,挣扎着往旁边挪。
却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掌牢牢攥住,猛地往回拽。
秦亦驰性感勾人的嗓音自头顶缓缓落下:
“宝宝放心,我会吃完的。”
……
落地窗前、镜子前、浴室里、餐桌和沙发上……家里各种地方。
秦亦驰真的疯了。
好过分好过分。
乔珍不知道过去多久,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煎熬、很漫长。
她发誓,再也不会给他做蛋糕吃了。
秦亦驰从正面抱着她,从客厅走上楼梯。
步伐很慢很慢,每一步都格外久,甚至每上一小层台阶还要停留在原地。
乔珍的纯白兔耳朵随之摇摇晃晃。
她双手圈住秦亦驰脖颈,睫毛不断轻轻颤抖,还挂着晶莹泪珠。
真的不行了。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双眼失神,微弱啜泣:“老公,你别、别欺负我……”
秦亦驰瞳色浓重如墨,低头咬她耳根,语气认真:
“乔珍,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乔珍脸颊白里透粉,忍不住哭起来,甜软的嗓音格外含糊:“嗯,我保证,永远。”
说完,她的意识也渐渐消失……
下午。
乔珍昏昏沉沉醒过来,浑身一丁点力气都没有。
她忍着酸痛,揉揉眼睛,原本清透的声音都有些哑:
“渴。”
夜里被逼着喊无数次“老公”“我爱你”“我只喜欢你”,嗓子都要喊冒烟了。
秦亦驰就守在边上,倒一杯温水,贴心地把她扶起来喂。
乔珍喝完水,忽然觉得不公平。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觉醒来哪哪都酸,跟条脱离大海的鱼一样。而秦亦驰却这么幸福满足,精力还更加旺盛了。
乔珍费尽力气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各种清晰可怖的痕迹,更加委屈,幽怨地盯着罪魁祸首:
“秦亦驰,明天开始你睡地板。”
秦亦驰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低头搂住她,闷声问:
“为什么?是我昨晚还不够努力吗?”
乔珍别回头,不满地嘀咕:“反正你以前说过,你就是喜欢睡地板。”
秦亦驰:“……”
他认真回想,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是…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乔珍醉酒求收留,不仅霸占他的床,还非要抱着他一起睡。
他怕乔珍醒来后就吓跑了、再也不理他,才只好找借口说自己喜欢睡地板。
曾经的记忆化作回旋镖,深深扎在心尖上。
秦亦驰选择性失忆,臭不要脸地抱住香香软软的老婆,连哄带骗,一口一个“珍珍”“宝宝”“公主”“小乖”“老婆”……
乔珍实在受不了,羞红着脸让他滚。
秦亦驰听话地滚出去,出门去给乔珍买一大堆零食,还有新鲜食材。
乔珍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起来收拾行李,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都放好。
她打开床头柜最底下那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