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你,一问就问到重点了,怪就怪在这里,上面登记的不是褚生的名字,是赵振华。”袁大海也是看完前台的登记手续,昨天才找过去的。
“法医那边初步判断,褚生的死亡时间在2月23日凌晨一点到西点之间,204号房登记入住的时间是22号下午。”
“至于住宿理由,据前台接待员说,那人拿的割尾会的条子,说的是出公差。”
沈明玉眼眸微动,拿出她熟悉的小本本,开始记录。
“问过接待员,登记入住的时候应该看到本人了吧?是赵振华?”
袁大海摇了摇头,“不确定。接待员说,当时她顾着打毛衣,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有点黑,那人围着毛巾把脸挡了一大半,只能看出是个男人,大高个瘦瘦的,脸没看清楚。”
“说话的时候那人故意压低声音,像是感冒了一样。”
“不过,她说闻到一股药味儿,我也问了医院,22号下午,赵振华不在医院也不在家。”
沈明玉也想了一下,那天她和赵振华也没有做治疗。
还真是巧啊。
进来招待所,所长是个中年男子,见到袁大海,苦着脸上来,“公安同志,这案子还没有进展吗?我们都把招待所关一天了。”
“不该问的别问。”袁大海斥责了一句,所长不说什么了。
沈明玉往所长身后瞥了一眼,他后面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比所长的年纪看起来大一点。
收回视线,她问:“褚生的204号房,有几个人入住?”
“这、这位是?”所长迟疑道。
袁大海横了他一眼,“这位是我们公安的顾问,她问什么就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