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基本都有人,他倒好,拿着报纸挨个走了一遍,说是和别人聊聊最近的思想学习情况。
主要的谈话内容是,通过研读沈明玉那篇报道,学习到了什么。
报纸上主要突出了沈明玉心理学的能力,别人看到的自然就是这点,他们还真以为萧父是来讨论的,有些人针对这位‘沈同志’夸了好一会儿。
有些人对心理学保持怀疑态度,还被萧父说了一顿,最后以学习不透彻让他们继续研读。
走完一圈回去后,萧父舒服了。
而方志国这边的电话响了,有个他的战友,同时也是被萧父教育过的人来了电话。
“老方啊,老班长这是咋了?好端端让我看什么报纸,我看上面的案子还是你们那边的,我不过就是质疑了两句,还被说了,哎,你快跟我说说,这个案子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电话里传出的声音,被方志国和萧景川都听到了。
后者对前者挑了挑眉。
明白了?
“......”方志国轻咳一声,怪不得是父子俩,还以为萧景川是特例,结果是遗传?
不过他对沈明玉也算了解,面对老友的质疑,也好好‘教育’了他一顿,这才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
明明是来求安慰的老友:“......”今日份的伤害值超标了!
萧景川既然是来炫耀,自然不可能只告诉萧父,萧母、岳父岳母甚至连谭秉谦那边,他都挨个炫耀了一遍。
然后这些人和萧父都是一个操作。
被炫耀的无辜群众全都是不明所以,萧母他们也不说上面的‘沈同志’是沈明玉,只是暗戳戳地炫耀,然后暗戳戳地表达他们控制不住喷涌而出的自豪。
沈明玉还不知道萧景川的骚操作,她正在接待一位客人。
——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