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预料中的沈淮序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乔桥把头偏向一边，躲开了沈淮序的触碰，低声说：“我喜欢谁，和你没关系。”

沈淮序抬起细长的手指，冷白的皮肤在雨水浸润下，青筋浮现，他掐住乔桥的下颌，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强行压抑的情绪轰然倒塌，饶是此时，他也轻轻笑了一声。

只是越是轻笑，越是怒极。

他抬起乔桥的下颌，薄唇向她逼近，气息落在乔桥面前，沙哑着说：“和我没关系？怎么会和我没关系，你告诉我你喜欢谁，也许我会把他带过来，然后送给你。”

带过来，送给你。

好像是把口中的那个人完全当成了死物，不在乎那个人的生命。

沈淮序永远是这样，疯得可以。

乔桥试图挣脱他的禁锢，只是越挣扎，他越用力。

首到这样的反抗彻彻底底压垮了沈淮序的神经，他一只手移向乔桥的脖颈，并不没有太用力，却把乔桥禁锢在他怀里，另一只手掐住乔桥的腰，低下头，狠狠吻上乔桥的唇。

没有任何温情的意味。

血腥和雨水交缠的亲吻，充斥着撕咬和暴力，带着绝望，却又渴求着救赎。

也许是被雨水迷了眼睛，乔桥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和沈淮序之间不缺亲吻，却第一次在这样的境遇下，带着这样血腥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淮序才缓缓放过乔桥。

唇边上沾染的己经分不清是谁的血，唇色格外潋滟，像是话本里走出的艳鬼。

他缓缓抬手，擦去去乔桥唇边的血迹，指腹上的鲜血轻轻涂抹在乔桥脸上，他轻声问：“乔乔，把我逼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