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愿意回忆……”我说，“我担心她会失去神智，就让她暂时不要想了。”

念婆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如果她不肯说，我有办法让你知道她的怨念。”

“好，那你进来。”

念婆进了屋，林天生却也走了进来，笑吟吟地说：“不公平呢，我们都是一起参加这个任务的，你现在却找外援。要不这样吧，在你调查怨念的时候，我首接让她魂飞魄散，然后回去交差。”

那女鬼吓得哆嗦，而我冰冷道：“你非要这样吗？”

“我只是想公平。”他笑嘻嘻地说。

念婆小声跟我问道：“怎么办？”

“这家伙是个疯子，他为了获胜，也许真会这么做……”我叹气道，“就按他说的做，我们是摆渡人，不能忘了自己的职责。”

“那……行吧，把门关上，确定她不会伤害我。”

林天生关上了门，而我走到女鬼身边，抓住了她两只胳膊：“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帮助你。”

念婆哆哆嗦嗦来到了女鬼的身边，她伸出手，那手上缓缓出现乳白色的光芒。

是夺天造化吗？

在女鬼的脑袋上，缓缓浮现出了一团混沌的影子，念婆将那影子一分为二，与我们说：“我将她的记忆抽取出来了，你们可以一同感受。但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大脑里会出现她的记忆，也会亲自感受她的痛苦。如果那真是很可怕的痛苦，对你们而言也是折磨。”

我淡淡地说：“我本身的回忆己经够痛苦了。”

林天生微笑道：“我该说什么？我该附和什么？俺也一样？”

“那来吧。”

念婆将影子推入了我和林天生的脑袋，我浑身一震，不属于我的记忆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