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念婆,“是个好女人呢,愿你们幸福。但你俩别喂狗粮了,单身狗看着心里不适。”
我瞥了林天生一眼,也没打算搭理他,牵着念婆的手与她说话,静静等着天黑。
当天黑后,念婆立即站起了身:“你们负责梳妆盒,我负责保护张老板的人身安全。”
林天生好奇道:“那还需要保护吗?”
“当然要!”
念婆走到了里屋,她关上门,好像保镖一样站在里屋门口,但却时不时往墙角里缩。
真怂,怂得像条狗一样,偏偏还要来挣这两万块钱。
林天生笑道:“她似乎很怂呢。”
我说:“她不怂,她只是懂得保护自己。”
太阳彻底落下了,街道上的路灯陆续点亮,光线还没彻底黑暗,天地间是一片模模糊糊的蔚蓝。
我和林天生都看着梳妆盒,可愣是看到深夜,这梳妆台也没有反应。
奇怪,不是说会有女鬼吗?
“砰!”
就在这时,里屋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动。
念婆连忙打开了门,却见张老板竟是用一根白布在上吊,他脚下摔倒个板凳,想必刚才那声响动就是他搞出来的。
在张老板的背后,忽然模模糊糊出现一个人脸,对我们露出了笑容,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念婆吓得大叫:“妈妈呀!”
她连忙扭头就跑,而我赶紧冲上去,将张老板救了下来。
张老板痛苦地咳嗽了好几声,而这时候,古玩店的卷拉门突然自己关了下来。
又是一声异响,房间里的灯光都灭了,我们陷入漆黑之中,念婆也吓哭了:“徒儿!徒儿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