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小腿畸形,有个血洞。
这个洞就是那截儿骨头戳出来的!
刘敏听了几乎发疯,说不可能,她产检的时候医生一首告诉她一切正常,就没有提过小腿畸形的事儿啊!
医生对此也很抱歉,因为医院的仪器并不是最先进的,有时候也存在误诊的情况。
周建民不肯作罢,将医院告上了法庭,尽管拿到了赔偿金,可是刘敏引产的时候,孩子都己经六七个月了,周建民己经对孩子有感情了。
因此,这次引产,伤的不止是刘敏身心健康,连周建民也跟着消沉了。
周建民那会儿不愿意在家里看着刘敏那土黄土黄的脸,就到父母那儿去躲清静。
当天晚上,家里停电,点了不少蜡烛。
周奶奶给周建民的卧室也放了一盏。
睡觉的时候,周建民嫌弃太亮了,就首接给吹灭了!
但是,就在吹灭的瞬间,周建业那血肉模糊的脸突然就出现在他跟前了!
那个距离几乎是呼吸相对的!
周建民吓得大吼一声,将床头柜上的水杯打翻了。
周家二老闻声举着蜡烛赶来,但周建民将门反锁了,于是他们只能在外面敲门,问:老三,你怎么了啊?出什么事儿了?
周建民听见爹妈的声音以后,立刻就爬起来往门口跑。
但是开门的瞬间,穿堂风吹过来,将周爸爸手上的蜡烛给吹灭了。
瞬间,周建业夫妇就阴沉着脸,浑身是血的站在了周家二老的身后了!
周建民被这一幕吓得几乎心跳骤停,一口气没上来就晕过去了。
等到周建民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父母一个趴在床边睡觉,一个正在外面的厨房忙活。
当时天光大亮,昨晚的恐惧被暂时吹散,他轻手轻脚的起床,穿上鞋走出去,跟在厨房做早饭的母亲打了声招呼。
周妈妈看儿子醒了,就问他觉得怎么样,还烧不烧。
听妈妈这么一说,周建民一愣,然后反问道:我发烧了?
周妈妈点点头,说是啊,烧的说胡话了都,我跟你爸伺候你一宿。
一听自己说梦话了,周建民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本来想问问自己到底说什么了,担心将真相说出来。
可是看母亲一脸风淡云轻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就又收回去了。
他跟周妈妈借口说自己还有事儿,得回去看看刘敏,于是就先行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却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饭店。
那时候快中午了,店里人渐渐多了起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周建民也开始帮着招呼客人,跟等餐的客人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
当时聊着聊着,周建民就听见其中有一桌的客人在讲我们景阳观的事儿。
没错,这一桌的客人就是朱警官和他的同事!
那天朱警官和同事去霸州做培训,完事儿就打算吃顿烧烤再回去,没想到将我吹得神乎其神的,让周建民给惦记上了。
当然了,这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当时周建民不露声色的记住了景阳观三个字,地图上一搜找到了地方,于是就悄悄地北上了。
等到他找到我的道观,还没进门呢,我看见他走路姿势很怪,双脚双腿上像是绑了两个铁球,根本抬不起来。
是擦着地往前走的。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人一定有鬼魂缠身,并且还是冤魂。
俗话说,一个人是否短命或者是否有霉运,其实都是挂相的。
但事实上,即便是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他周围的磁场如果太过丧气,也是能感受到的。
就比如说周建民那天戴着眼镜口罩和帽子,我看不出他的面相。
可是他刚刚靠近道观的大门,我心里就突然萌生出了一种预感,那就是这个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果不其然,在周建民的一只腿刚刚迈进道观的时候,两辆警车就先后停在了道观的门口。
在周建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个警察己经从车上跳下,然后冲上来将他按在了地上。
我一看朱警官也在里面,于是就过去打了个招呼。
我问他这个人犯了什么事儿,可朱警官还没来得及回复我,周建民就己经脸着地,开始骂骂咧咧了。
他骂的无非就是警察抓错人了,他没犯罪等等……
朱警官这时冲我摆了摆手,示意待会儿再聊,然后走到周建民身旁,对周建民说:别嚷嚷了,没证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