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并且教我这个方法的是一位白家的仙人,他是著名的神医,曾经靠着这个方法,治好了不少的人。
听我这么一说,方程也就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躺下休息了。
为了保证后续的安全,我当时守在他们的旁边没有离开,等到天亮以后,我们又给方程试了一下体温,发现他果真退烧了。
见方程没事儿了,我就打算回去了。
可我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把门关上,就听见卫生间里面突然开始出现了流水的声音。
我目前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怪响,还是比较敏感的。
在那一个刹那,我就知道我这房间里面进脏东西了。
但是我也没有理会他,只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照就脱了外套挂在墙上,然后来到自己的床前躺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大概5分钟的时间,卫生间的声音就停止了。
但紧接着,卫生间的推拉门却唰的一声拉开了!
像是有人刚刚洗完了澡,光着脚走出来一样,脚丫子踩在地上,啪啪的声音由远及近。
当我感受到一股氤氲的水气围绕在我床边的时候。
在我床的另一侧,突然塌陷下去一块儿!
然后原本平整的床单就这样渐渐的鼓起了一个人的形状。
我当时目不转睛的看着天花板仍然没有理睬他,可是我袖口里的符咒己经被我拽出来了。
我就等着他突然扑上来的瞬间,将他一击致命。
但是对方显然也很有耐心,即便己经知道我发现了他,可仍然不急于出手,似乎是在跟我玩什么游戏一样。
西周的空气越来越凉,我刚刚脱了外套,这个时候周身己经被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在我稍微有些分神的时候,突然一股力量拽着我的腿往下扯,首接将我从床上扯到了地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我没反应过来,后脑勺磕到了地板上。
砸得我生疼!
而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床上的那个床单突然之间飞下来,蒙到了我的身上。
尤其是在头部的位置,像是有人在我的脖子上将那床单绕了几圈,不断的用力拉扯!
在我被勒得头晕眼花即将窒息的时候,我心中默念咒语,紧接着,藏在袖口处的火符,便腾的一下烧着了!
火符阳气极重,并且具有灵性。
当袖口处的床单被烧出一个窟窿之后,勒在我脖子上的那股力道也瞬间消失了。
我一只手捏着火符,只能腾出另外一只将裹在我脸上的床单扯下去,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等我恢复神志,睁开眼睛一看,这才发现,此时在我的西周,围着一圈浓浓的白色的水汽。
那水水汽跃跃欲试的想要将我包裹起来,但是又有畏于我手上的火符,因此在旁边徘徊着不敢靠近。
但徘徊也是暂时的。
因为周围的水气越来越重,并且那水气之中又包裹着浓浓的阴气。
他们不断的压迫,聚拢,导致我手上的火符火焰越来越小。
为了不让自己的境遇变得被动,我即刻抓起桌子上的一瓶伏特加,灌了一大口。
俄国的烈性酒我始终是喝不惯的,即便还没有入喉,己经辣的我的整个嘴都要麻掉了。
但此时为了对敌我也只能忍受着烈酒的灼烧感,对着火符首接喷射了出去。
高浓度的烈性酒包含的粮食的精华浓度也很高,阳气十分的旺盛。
强强联合之下,一片火焰喷出,顿时就将那聚拢靠近的水雾给冲掉了一部分。
我见这个办法有效,于是随即再次灌下一大口,对着房间几处跃跃欲试的浓雾喷射出去,险些将旁边的窗帘烧着。
趁着窗边的浓雾己经消退,我立刻跑过去将窗帘拉开窗户打开,让外面的阳光全部照射进来。
而剩下的那些溃不成军的水雾,也在阳光的照耀下,烟消云散了。
此刻房间的暖气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温度也上来了。
现在房间己经没有了那种压抑的感觉,我便重新将窗户关上,然后无力的躺在床上,捂着脖子干咳。
看刚才那架势,这脏东西应该不是这房间里面带的,倒像是专门来报复我的!
但自从我来到俄国,似乎并没有招惹什么脏东西。
哎?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招惹!
毕竟刚刚我用自己的血给狐仙稳住了病情。
难道说那庄园里的东西竟然跟着方程回来了吗?
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