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踮起脚尖,从屋外走过。
老式建筑的隔音并不太好,苏晨听得清清楚楚。
谁那么无聊半夜去听墙根,羡慕的话,自己找女人去啊。
然而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脚步没脚步停在他的房门口,就再没挪动过。
苏晨脸皮再厚,也扛不住现场首播。
亲了亲岳绮罗的额头,抽身而退。
“麻蛋,要是把劳资整成阳痿,看我不宰了你。”
苏晨穿上裤子,正准备好好收拾下“偷窥狂”。
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苏晨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向前走了几步,狭长的走廊上,挂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确实没人。
在看走廊的几间房,都是房门紧闭,不像有人起夜的样子。
“难道是我幻听了?”
苏晨不死心,向一楼大厅走去。
黑漆漆的,只在柜台的地方点了个蜡烛,照出小小的光晕。
还是没有看到其他人,苏晨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裹了裹外衣,准备继续回房,找媳妇儿探讨人生。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夜风。
吱呀一声,有什么被吹开了?
烛火被吹得左右摇曳,光影扑朔迷离,显得有几分阴森。
转头再看,柜台的侧面,有一道小门,正好被风吹开,里面漆黑一片。
苏晨深知好奇害死猫,搓着胳膊,还是觉得软玉在怀,更适合自己。
刚想转身离开,门洞里突然传来咯咯咯的声响。
声音很奇怪,像是在弹棉花。
大半夜弹棉花?谁这么闲情逸致?
苏晨鬼使神差的钻进门洞,摸黑向着里面走去。
夜风扑面而来,虽然现在是初夏,依旧让得苏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麻蛋,云南的温差可真大。
后院的空间很大,种着好几棵高大的乔木。
苏晨视线被阻,一时间难以看见全貌。
等再往里走了一截,突然发现院坝内,有三道人影。
离他最近的是个女人,叉腰背对着,看不清长相。
但苏晨还是一眼认出,这不是老板娘胡姐,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