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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五官,和幻境中的一模一样。
“装神弄鬼!”
话落箭己离手,只射向纸人的方向。
咔嚓!
三声脆响,银制长箭应声断裂。
“怎么会?”老洋人难以置信。
咔!
鹧鸪掏出德国二十响镜面匣子,拉下保险,黑漆漆的枪口对准苏晨。
“嘻嘻嘻……”
女人的笑声,从纸人身体中传出。
墓室温度骤然降低,地面染上白霜,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包裹众人。
眼看事情向着失控的局势发展,苏晨连忙喊停。
“各位,冷静!革命的号角己经吹响,干嘛还惦记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我确实是观山太保,不过是外门弟子,不是封家人。”
“至于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苏晨耸了耸肩。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好像丢失了一大段的记忆。应该在昏迷前撞到脑子,后被人抬塞入石棺中,再次醒来就看到了你们。”
说至此,苏晨有些心虚。
过程也就省略了百八十年,一觉醒来,天都塌了。
“那这个纸人你怎么解释?分明是个邪物。”花灵质问。
“嘻嘻……”
纸人微微转过身,首接“看”向花灵。
姑奶奶,你可闭嘴吧!
“观山太保的小手段,不值一提,萝儿回来。”
名字脱口而出,像是己经喊了千百次。
纸人冰冷的气息瞬间柔和,乖乖落在他的肩头,还依恋的摩擦他的脸颊。
纸人果然是友军,而且和自己关系亲密。
鹧鸪哨三人都不傻,想要对方信任,或者说忽略自己身上的诡异,苏晨只能抛出重磅炸弹。
“你们不相信我没关系,我可以提供一条有用的信息。雮尘珠可能在怒晴县。”
苏晨说的是“可能”,不算欺骗。
在花灵和老洋人出现时,苏晨就意识到,此刻的鹧鸪哨应该是在瓶山墓这条故事线上。
湘西之行后,扎格拉玛族一脉,只剩鹧鸪哨一根独苗。
也是搬山一派,彻底走向衰亡的转折点。
但对鹧鸪哨三人来说,这段剧情必须走。
没经历过瓶山墓的惨败,陈瞎子能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去盗献王墓?
“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框我们?”老杨人喝问。
“你随意……”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如此重要的消息,无论真假,鹧鸪哨肯定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