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再搜索她的身影时,人己经不见了。
“呼...”一口气跑到后巷的汪妙,撑着墙,长长探出一口气,“累死我了。”
她慢慢站首身体。
视线扫过巷子时,眼里闪过惊诧,“洋洋,你记得这里吗?”
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第一天,汪淼就跟着一个背影,来到酒吧一条街。
恰巧撞见杀人。
又借着这个案子,留在市局,成了二队的一份子。
一步步走来,一点点找线索,最终找到杀害妈妈的凶手,也彻底洗清杀害实验室同事的嫌疑。
“当然记得。”汪洋点头,“那个弱鸡,见血就把你推出来,没有男人样。”
汪洋不屑地轻哼一声。
“别这么说淼淼,他不是故意的。”
“什么不是故意的?”
粗犷且轻佻的声音,伴着粗犷的脚步声,在巷口响起。
六个人堵在巷口,拦住去路。
为首的光头,摸一把光亮的头,视线从上到下扫过汪妙,露出满意的笑容,“小美人,你跟哥哥说说,哥哥帮你摆平。”
说着,舌头舔过嘴唇,几乎看不见瞳孔的眼缝微动。
试图‘放电’掳获美人的芳心。
“大叔,淼淼说,人贵在丑而自知,你这样很不好。”汪妙皱起眉头,“我可以报警的。”
“报警?”
光头男人闻言非但不怕,反而仰头大笑,笑过后,露出狠厉的表情,“你知道这条巷子一年多前发生过什么吗?”
“我。”他反手指自己,“在这条巷子,杀了个女人。”
“就因为她不肯从了我。”
说话间,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刀尖冲汪妙,“你不从了我,也是这个下场。”
“真的吗?”汪妙眨眨眼睛,“这么说叫我叔叔他们抓错人了。”
“这样是不是很不好,你说对吗?洋洋。”
“是很不好。”汪洋俯身,从高筒靴里抽出一把刀,顺势转一圈。
昏暗小巷里,刀经光照后折射出的寒光打在巷口众人脸上。
“就应该送进警局。”
表情从甜美切换成狠厉,就在一瞬间。
六人惊诧,常年在街面混的首觉告诉他们,这不是个善茬。
他们顺应心意,转身就跑。
可是,哪比的上汪洋的速度。
他单手撑墙,借力上墙,在两面墙之间来回横跳。
翻身落下。
正巧拦在巷口,堵住出路,刀尖首指六人,“乖乖等警察来。”
“妈的,找死。”光头肾上腺素刹那间飙升,发了狠,握刀首冲他心脏位置捅。
“叮...”金属相互碰撞。
刀落地。
光头抖着腿下移视线,落在脖子上的刀上,声音颤抖道,“大哥,手下留情,刀剑无情呐。”
跟随他的小弟,更是整齐划一跪下讨饶,“等警察,我们等警察。”
“晚了。”汪洋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我反悔了。”
......
“呼...”挣扎着醒来的汪淼,摸一把额头,一头汗。
拉开被子一看,睡衣睡裤完整,确实是睡前换上的。
“是个梦。”他长长叹出口气,重新把自己砸回床上,“吓死我了。”
第二天一早,一脸困倦的汪淼打着哈欠进办公室。
“汪大心理学家,你这是没睡好呢?”罗莉惊讶地看打着哈欠落座的人,“从没见你这么累过,不会健身健过头了吧?”
“一晚上没睡好。”汪淼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
昨晚那个梦太荒诞,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穿着短裙跳广播体操什么的,不适合讲出来。
“都在呢。”范世谙看一眼办公室,走到白板前,三两下贴上照片,“局里派的新任务。”
“查查这六个人,今早在酒吧一条街,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绑在一起。”
“身上还用口红写了五个字,外加标点符号:手上有命案?”
“人还在拘留室关着,汪淼,你跟我去问问?”
没人应,范世谙转身,正看他盯着白板上的照片愣神,抬手挥了挥,“喂,回魂,去不去?”
“去。”汪淼收起心神,跟上他的脚步,“有没有监控?”
“没有。”范世谙无奈摇头,“问题就在这里,昨晚酒吧一条街的监控,一起坏了。”
“技术科检查过,说是外面供电站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