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精神病不可能把现场处理得这么干净,让你们都找不到线索最后还要找上我。我的综合判断是,这个人智商很高,文化素养很好,个性严谨,但最近应该在生活上受了什么大挫折,最有可能的是经济或者中年危机。他从人生的高处坠落到了山谷,于是极力想证明自己还很能干。”白睿想了想,分析道。
“你刚才不是说他表现欲很强吗?”
“不是所有表现欲强的人都是艺术家,许多公司的高管也都是这类人。区别在说,艺术家向众人展示的是艺术取得认同,而后者只是为了证明我很强。我从这些照片上看不到丝毫艺术的成分,只有肆虐。硬要说有什么能被称之为艺术的成分,那大概是暴力。”
硬要说的话,那些变态杀手会将自己的犯罪当成艺术,所谓的犯罪在他们在眼中更多是一种造作的过程,人则是素材。但从照片上来看,这名凶手明显不是这类变态艺术家。
他只是单纯的在发泄,或者说证明自己还有能力支配他人。
“你很淡定,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杜正饶有兴趣的问道。
“第一,我不是凶手,我可以很肯定这一点。第二,哪怕是你们现在抓了我,也不会让这个案子完结。相反,如果你们宣告己经抓到凶手的话,只是更进一步的刺激那个真正的凶手。如果我的判断不错的话,你们今天宣布抓到了凶手,下午,不,最迟晚上就会出人命。只要这个凶手还在外界,他就会继续做案,首到自己被关注的那天。所以,我完全不担心。”白睿双手环抱,平静看着对方。
“我记得你读的好像不是犯罪心理学吧。”杜正想了想,翻开关于白睿的资料。
“社会心理学。我的分数不够,没考上那所大学。目前只是对犯罪心理学略有涉猎,顺便一说,我也读过应用心理学与教育心理学相关的书。”说到这里,白睿感觉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