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这么闲的嘛,这是要上哪去呀?”纪运头也不回的说道。
“找你待会儿呗,还能上哪儿去?到处兵荒马乱的。”老头在纪运对面坐下说道。
“有事首说,跟我在这悲春伤秋的酸不酸啊你。”纪运不以为然说道。
“老甲那里是你坑他的吧,听说现在的他很不爽呢?”老头小声说道。
“哪坑他了?那天进老赵家一趟就能有十块大洋,这种好事很多人愿意干,怎么到他那里就成坑他了?现给十块大洋,大伙儿都知道。”
“这里边还有这个钱的事呢?”老头抬头说道。
“我说老头你是哪边的?这话还能有假,不信你到街上问问那些那天在场的人,当众给的。话又说回来了,那天跑过去吆五喝六的充好人的事儿我还没找他算帐呢?早他干嘛去了,这事儿没准儿就有他的份呢,勾结外人回来给自己侄子添麻烦,这几天我正憋着要找他来揍一顿解解气。”
纪运这是故意放出这话就是让这小老头把话传出去吓一吓这老甲,接下来的日子里这老甲能安静下来完全罢了,如果还在背后叨叨的话,自己不介意给这老甲来一个深刻的记忆。
“老大,我想这个你肯定喜欢?”曾义扛着一只特大号的林麝说道。
“行啊你小子,哪儿遇上这个称王称霸的家伙?”纪运两眼冒光问道。
“好山往里走十里地那六座大山崖上遇到。你看着先收拾,我得把所有人全带走,打的东西还没搬回来呢。”
“叫上老潘头到街上找老七帮忙或是你们套马出发,你看着哪个比较方便就用哪个来。”纪运说完就掏出匕首开始划拉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