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一个村庄,常刘山不比其他地方,那里很特殊,村庄间离的再近,也会出现不同的习俗,比如打三黄……我怀疑那与大鬼之间的互相倾轧有关……我们到达那座村庄时刚好赶上打三黄的现场,本来不会出事,但现场有一只木偶跟着我们走了。
只是一只毫无力量的木偶而己,那里木偶很多,刚开始似乎没有鬼发现,那只木偶就跳在我们车上……它很有趣,所以我的成员在它身上缝了一身衣服,以示喜爱。
……但最后我们是逃出常刘山的,那只木偶难以想象的重要,追上来的东西并不听解释,我折损了很多成员,木偶却古怪地死死跟了上来。
常刘山旁就是这片区域的边界,常刘山那只大鬼本应可以追过来的,但不知为什么它并没有这么做……除开莫名其妙出现的大片红蜡烛和纸人,只有侵蚀和从远处降临的恶意留了下来……
我们的人偶都随着歌剧院一起被侵蚀了,但没纸人那么彻底地属于常刘山……”
“远处的大鬼盯上了你们,在歌剧院僵硬制造矛盾的也是它?”
“不,它并没有盯上,它似乎找不到我们,只能不断通过最开始的侵蚀联系施加力量,至于力量以什么方式体现,恐怕它自己都不知道……”
纸人说着,它身上流淌的烛泪忽然把它燎出一大片焦褐,从里头淌出血来。
“但那东西的力量在针对我,为什么?”
厉炅问出之前在木偶处得到肯定的猜想。
“我不知道,不知道它为什么会针对您,被施加过来的力量之前没有出现过任何针对行为……造成的影响只看侵蚀程度……”
纸人和身躯一样轻飘飘的声音尽显诚恳,别说面前的是厉炅,哪怕面对的不是大鬼,现在的状态它也不敢说谎。
“那就是力量自发的针对我……”
厉炅若有所思,心底浮出一个猜测。
那份寻侵蚀而来的力量绝对和他有关,而且关系不小,至少也是里面夹杂有他的力量的程度。
所谓的针对,很可能是力量本身的靠近。
可是,为什么?
如果丢出去的力量有流失、被使用、被窃取的可能,过去的自己为什么没处理掉这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