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处公园,挑了一张长椅坐下。
“呼……”
他轻呼出一口气,摘下耳机,抬眸看向正前方。
那里,是一处很大的小区。
在这小区之后,是一座商业广场。
再往后,是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
整个西傣市,很少有人知道在这片工地之下,有一处废弃的防空洞。
此刻,在这防空洞的一处角落,有七道身影正围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时不时还打量周围一圈。
“……计划可能得提前……”
“……祭品还不够……”
“……祭司大人那边……”
“呵。”公园中,年轻人轻笑,他的位置与那片工地相隔数千米,那防空中又在极深的地底!
可这些人的讨论声,却情绪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有趣。”年轻人缓缓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啪嗒……
防空洞中,讨论声戛然而止,七道身影同时捂住心脏,倒地不起……
公园长椅上,年轻人重新戴好耳机。
“祭司。”
“我……来找你了哦~”
……
西傣城郊。
某片老旧小区的房屋中。
一位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靠坐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在他身前的茶几上,蹲着一人。
那人头发很长、很乱,甚至还打着结,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露出干瘦黢黑的皮肤。
脸上,戴着一张木头雕刻的面具。
面具上,画有五颜六色的诡异图案,虽看不出画的是什么,但仅一眼,便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面具下,那布满血丝眸子首勾勾盯着沙发上的青年。
“权囚,谁允许你来的?”
他声音嘶哑,就跟卡着二十多年的老痰似的……
“呵。”权囚轻笑一声,“祭司,我是来帮你的。”
“谁允许你来的?”祭司仍是这话。
权囚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依旧平静:“我说了,我来帮你。”
祭司突然俯身,面具几乎是贴到权囚脸上,一股腐烂与草药混合的古怪气味顿时扑面而来。
“谁……允许……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