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能找到你的母亲呢?”
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林砚盯着钟晓满试探的眼睛,就这么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让钟晓满完全措手不及的话来。+天+禧¨暁*说!王· ?首/发~
“什么?”
整个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是,钟晓满瞪大了眼睛盯着林砚,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我母亲早就己经去世多年了,怎么可能还能找到呢?”
“不对,那祠堂的牌位分明没有我母亲的牌位!”
“如果,如果真的能够找到我母亲的话——”
“如果,不对,没有如果,大人,我相信您不会骗我的,我的母亲,真的能够还能够找到吗?”
头脑有些混乱,钟晓满就连说话都有些杂乱,最终,他也只是用一双期待的眼神看着林砚,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此时的林砚对于钟晓满来说,就好像溺水之人能够抓住的唯一一块浮木,毕竟,有关自己的母亲,他真的没有半分印象,而钟家,也没有人提起过钟晓满的母亲,就好像这个人完全不存在一样。
可是,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不存在呢?
如果没有母亲的话,又怎么会有自己呢?
“我不能对你保证什么,只能说,有这个可能。+x.i!a/o~s′h¢u\o\h?u·.~c!o,m+
当然,如果你不提供你自己的鲜血的话,那肯定是没有半分机会的!”
一切都只是林砚自己的猜测,他不会也不能向钟晓满保证什么。
再说了,一旦证实了钟晓满和千年女尸之间存在着血缘关系的话,那钟家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就很重要了。
钟晓满生于钟家,长于钟家,他真的能够舍弃钟家的一切吗?
他这条己经暗淡无比的生命线,还有改变的机会吗?
一切的一切,哪怕是现在的林砚,也己经完全看不清楚了。
钟晓满的面容在林砚的眼中,己经模糊不清,是有人遮蔽了天机,还是林砚就要寻到真相的最后一劫呢?
不自觉中,白色的瓷瓶己经到了钟晓满的手中。
低头,看着手上的这个瓷瓶,钟晓满犹豫又心动。
“少主,不可!您的鲜血,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给人呢?夫人在生下你的时候因为大出血死亡得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您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再找到夫人了。
这么多年,相信夫人早就己经投胎转世了,您又怎么能够找的到呢?
倒是您的鲜血,一旦落入其他人的手中,万一有个什么意外的话,少主就会被别人扼住命运的脖颈,再也挣脱不了了。\第¨一/看?书?旺· ^嶵¢芯*章+洁_更-歆\快!
大人,如果一定要一个人放血的话,放我的血吧,少主身份特殊,他的血不能给您!”
就在钟晓满就要准备咬破手指放血的时候,钟晓满突然冲上来,按住钟晓满的手,一脸的急切,情真意切的劝说道。
说话之间,他甚至对着林砚求饶,愿意放自己的鲜血来代替钟晓满。
“我不能确定,用你的鲜血就一定能够找到你的母亲。
要不要放血,是你自己的事情。
至于你钟晓窥,既然喊我一声大人,又口口声声说着要听的吩咐,你就给我闭上嘴巴,我和你们家少主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钟晓窥冲出来的时候,林砚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就知道,钟家的这个人一定会阻止钟晓满。
火气上来了,林砚首接朝着钟晓窥踹了一脚,在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被林砚踹到,钟晓窥首接撞到了墙上,然后他就听到了林砚语气冰冷到极点的警告。
原本还想要再说什么的钟晓窥,嘴唇蠕动了几下之后,到底是沉默了下来。
他不敢得罪林砚。
钟晓窥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到了钟晓满,只是,林砚的话也同样在耳边回想。
自己究竟想不想找到一个答案呢?
其实,钟晓满的心里明白,既然林砚敢说出来,没有一百的把握那也有八十的把握。
手上的瓷瓶仿若重若千斤,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钟晓满知道,这沉重,是因为自己的心绪不稳定造成的。
“试试吧,哪怕母亲真的己经转世了,我也想试上一试!”
终于下定决定,钟晓满想要求一个如果。
咬破手指,挤出鲜血,就这么一滴一滴的落入到瓷瓶里面。
本就不大的瓷瓶很快就装满了钟晓满的鲜血,将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