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盏酒,又给自己满上。
沈却看了一眼杯中酒,只恨自己今日出门没有挑个黄道吉日。
“喝喝喝!沉萧府的酒可是难得喝到的!”殷夺将酒杯塞到沈却的手里。
沈却望着殷夺那双固执的眼睛,心想这杯酒若是不喝,这个人恐怕能给自己灌进去!她无奈,只好闭着眼一口喝了下去。
“这就对了嘛!来,咱们再喝!”殷夺咧着嘴大笑,又给沈却倒了一杯。
惊蝉欲哭无泪,急说:“殷二公子,大夫交代了,我们公子不能喝……”
惊蝉的声音里都带着丝哭腔。
“别在这儿哭哭唧唧的,沈休啥时候怕过喝酒?”殷二又问鱼童,“府上有没有碗?喝酒就要用大碗!”
鱼童挑了挑眉,看向戚珏。
戚珏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酒盏,目光凝在脸色绯红的沈却身上。他说:“去把那两坛陈年的中山酒拿来。”
他手腕微翻,如瓷的食指轻轻叩了一下桌面。
鱼童弯了弯腰下去。
殷二立刻松开沈却的手,拍手叫好:“都说中山酒最烈,咱们抱着酒坛子喝酒才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