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与皇仙的权势,不是你我可以轻易撼动的。”
他的声音下浅浅藏着些不容置疑的威严,穗岁点了点头,并没有听进心里去。她的注意力全都在自己的掌心里。
方才仙使把手抽回的时候,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掌腹,带起一道寒意,却似用芦苇扫了扫她的心,痒得不行。
见她出神,仙使便知道穗岁根本没有把自己的提醒放在心上,还想再说两句,刚要张口,就又剧烈地咳了起来。
穗岁忙上前扶住他:“村民不得于常日祈愿,那我呢?我替他们许愿,你抽取我的愿力行吗?”说着,她将那暖炉往仙使的怀中一塞,然后牵着他的手往自己额头指来。
等了会儿未等到仙使有所动作,她抬头看去,便有些愣神:“禾山,你是笑了吗?”
仙使不语。
“我……我没有说你不能笑的意思。”穗岁露出了些许怀念的笑意,“我只是觉得……你如今说的话越来越多来,也会笑了,真好啊。”
那丝笑意本就浅,很快就消散在仙使的唇边。
他看不懂穗岁眼中那股陌生的情谊从何而来,只是开口道:“你这般聪明,我原以为你会更早一些发现你愿力显现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