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子。
在注意到沈平芜探究的视线,他还兴奋地看过来。
“等等,你说距离我下山已经过去多久了?”
沈平芜一开始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到听见诸葛烨说自己下山过去几年之久,她这才反应过来。
不可能。
自己分明还清晰地记得摔进地底的屁股疼,和在地底碰见的那朵如同心脏跳动的花。
她有些急切地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佩剑,往日里熟悉的触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乃是一柄毫无灵气的木剑。
鹤春山牌位所化的仙剑也没有了?
不仅如此,手腕处死咒,有关于灵泉,皇城发生的一切痕迹也全部消失。
沈平芜的视线又一次落在了身侧的小孩身上,有些试探性地凑过去用手戳了戳他的脸蛋:“你是小鲛人吗?”
见状,那孩童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亮了起来。
他猛地点点头,随后一把抱住沈平芜的脸,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娘亲,你终于记起来我了!”
说罢,他还有些委屈地看向沈平芜:“前几日你根本都不认识我,我可伤心了!”
经过小鲛人这么一说,沈平芜算是终于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恐怕自己与小鲛人都一同进入了某种幻境中来,只是这幻境与现实相似度太高了,以至于叫她都有些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