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已经拿回恶骨的鹤春山从里面走了出来。
祝遥光的视线往边上扫了一眼。
沈平芜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竟然埋着头就一个劲往前走,背影倒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祝遥光又想起方才沈平芜红肿的唇瓣,已经明白了什么,望向鹤春山的视线带着一丝不悦。
有一种自己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鹤公子,请留步。”
鹤春山的脚步挺住,转身看向祝遥光,脸色有些阴郁。
或者说,除了对沈平芜意以外,他对谁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因此就算祝遥光与他认识了近几个月有余,却依旧有些不敢单独与他谈话。
“有事?”
鹤春山抬起眸子,眉梢压低,望向祝遥光的视线里夹杂着一丝冷淡。
“是有一事,本来准备等离开皇城后再聊的,只是今日恰好碰见了,还请鹤公子细说。”
祝遥光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角落,将手中的佩剑放在一侧木桌上,转过身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鹤春山。
那是一枚质地温润又缺失一半的玉佩。
摸上去冰冰凉凉,看得出来品质极佳,玉坠下方还悬挂着一小串穗禾。
那穗禾参差不齐,看得出来编制它的人应该有些手生,并不是很熟悉编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