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上戏台,站定在那鲛人珠一侧。
“此鲛人珠乃是从鲛人肚中生刨出来的幼鲛,世间仅此一颗。”
含着血渍的鲛人珠被青狐女子放在琉璃水柜之中,本来圆润的鲛人珠竟然开始晃晃悠悠。
从那泛着白的外侧印出了一个小小的手,将台下的看客纷纷吓了一跳,发出一声惊呼。
“禽兽不如!”祝遥光暗中扫了周围一眼,面上铁青:“这群凡人当真是丧心病狂!”
坐在正前方的鹤春山缓缓睁开眸子,视线似乎一同落在了最前方那颗鲛人珠上。
沈平芜握着酒杯的指尖不断收紧。
这群人将这东西称作鲛人珠,说的倒是好听,实际上就是鲛人的胎儿!
阴冷的风从四面八方灌来,悬挂在屋梁之上的绸缎纷纷摇曳。
那小鲛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挣扎的动作愈发强烈起来,手脚一同印在白色薄膜上。
只是他的动作越激烈,只会引起看台下众人的欢呼。
“一万两!”
很快,底下便传来了那些人兴奋的声音。
叫价声愈发激烈,沈平芜眉头紧蹙,握着酒杯的手用力,直到突然被另一只冰凉的手按住。
“你想救它吗?”鹤春山维持着嘴角的笑,低声吐出这一句话,半边身子的重量都靠向沈平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