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前方的情况。
只是那一眼,便叫她下意识抬起手抓紧了鹤春山的手臂,她头皮发麻地干呕了一下。
那个中年男人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范围内,但是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血腥。
沈平芜声音闷闷的:“还好你看不见,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滴答滴答——
原来她们一开始在巷子口所听到的并不是溪水声,而是血液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粘腻的血液流得满地都是,地面暗红一片甚至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无数个有着鱼尾的人被冰冷尖锐的铁钩刺穿了脊骨,宛若一块块腊肉一般,悬挂在半空之中。
是鲛人。
后方的祝遥光也面露凝重走上前来,仰着头望向悬挂在半空中的鲛人,喉间就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
祝遥光咬牙切齿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鲜少动怒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怒意。
倘若不是季羡拦着,恐怕祝遥光已经拎着剑冲过去了。
“先等等。”
季羡扫视了周围一圈,只见此处乃是一块巨大的石壁后方,那石壁足足有五六层酒楼那般高。
鹤春山无所顾忌地朝前走,只是还未迈出去两步,就突然被沈平芜给拉住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