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脸上的小表情一垮,可怜巴巴地看着屋里的人。
“怎么办怎么办,明日就是我毒发之日,你可有什么办法解掉那诅咒?”
她有些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生怕身体在此时此刻便开始出现异常。
屋内的男人正靠坐在一侧的窗台屈膝,手腕搭载膝盖处,腕骨上也挂着一串鬼玉,那是沈平芜重新又还给他的。
皎皎月色下,男人的侧脸似乎都在发着柔软的光。
鹤春山扭过头来,就看见站在屋子里可怜巴巴立正的少女,那双总是藏着狡黠的眸子是掩盖不住的紧张。
“那是她捏碎自己鬼玉下的咒,世间除了她无人能解。”
男人的声线很平,没有什么波澜,沈平芜听上去却宛若晴天霹雳,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可是她已经死了啊!”
那鲛人早就在自己眼前散作一缕尘埃随风扬去了!
“我的意思是你等着就好。”鹤春山指尖轻敲着一侧的窗台,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沈平芜那变化莫测的神情。
少女站在他跟前,思来想去最终憋了一句:“我等着等着万一死了呢?”
“那便是死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