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像是被气笑了一般。
“没事没事,我再补一剑就行了!”
包死的。
沈平芜手再次往前一挺,却不料这次剑柄却硬生生被逼退在了原地。
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没入血肉之中的剑身凹槽缓缓淌出鲜血,可正当沈平芜看着那鲜血即将顺着剑身淌到自己手上时。
那血竟然自己慢慢又重新回流了回去。
沈平芜猛地瞪大了双眼,怀疑自己似乎是眼花了。
鹤春山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僵在原地。
偏偏沈平芜心慌地抬起头,就对上鹤春山那凝着寒意的视线,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滑落。
可无论手如何用力,掌心的长剑却再也无法挺进鹤春山血肉半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平芜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今天鹤春山不死,恐怕死的就另有其人了。
她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中的剑柄,不敢抬头去看鹤春山:“这剑好像刺不进去?”
鹤春山眼底阴云翻涌,刹那间暴起的情绪将周遭的魔气源源不断地聚集在此处。
这间小小的屋子门窗发出震动的声响。
“所以呢?”鹤春山抬起修长的手指扣住胸口处的那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