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不用,转而继续观察办公室的周围。
岑淮予揽过她的肩膀,问她:“在看什么?”
“在看你的办公室,冷淡得像样板间,一点生机都没有,死气沉沉的。”
江晴笙的吐槽让岑淮予的视线也跟着在这个偌大的办公室里扫视一圈。
他不以为意:“办公室要什么生机,又不是家。”
江晴笙又说:“像你这样的大忙人,办公室应该就是你的家吧。”
岑淮予自嘲的笑笑:“算不上。”
江晴笙去沙发上坐着休息,没再打扰他。
岑淮予拿了文件,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今天的工作。
等到他的目光从电脑屏幕转移到沙发的江晴笙身上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顶楼的视线开阔,外面欲坠的夕阳正在散发最后的余晖。
浓艳的诡谲色,像一幅破碎泥泞的油画,这样强烈的色调,透过玻璃窗,映照在沙发上那个瘦削的背影上。
整个视角都倏然变得温暖起来。
岑淮予久久未能挪开眼。
倏地想起刚才和江晴笙的对话。
她说他的办公室冰冷得像样板间,缺乏鲜活的生机。
可此刻,沙发上浅寐的女孩,暖色调的夕阳余晖,还有这份心安的感觉,都让他觉得——
他的办公室好像有点家的味道了。
江晴笙很快醒来,被光刺了下眼,半眯着。
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覆来一道黑影,她跌进一个踏实的怀抱。
男人的薄唇吻在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