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边“啊啊啊”地叫着,一边眼睛却黏在了他臀上。\2.c¢y,x~s?w-.?n¨e-t/
老天爷有时候真的是不公平的。
为什么会赐一个人财富,还要赐整个人这么好的脸蛋?这也就罢了,为什么连身材都要这么好?
老天爷你知道不知道有的人为了练翘臀在健身房挥汗如雨还收效甚微吗?
“慌什么慌?”他听见声音不紧不慢把裤子重新提上,“被看的是我,我都没喊,另外,这是另外的价钱。”
听见价钱这两个字,宋嘉木顿时不慌了。
“什么?”宋嘉木瞪大了眼睛,“谁付钱?谁收钱?”
“被看的是我,当然是你付钱。”他淡淡地道。
“哈?”宋嘉木指着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受到了伤害,应该你赔付我精神损失才是!”
“你?伤害?既然是伤害你还盯着不放?”他就这么穿着个内、裤,转过身来跟她辩。
“伤害……”宋嘉木硬着头皮上下打量他一番,再硬着头皮指着他,“因为……太小了……”
瞬间,她就看见谢屿洲的脸色变了。
啊啊啊啊……快跑!
宋嘉木心里的小人在狂喊,转身拔腿就跑,跑了一半又回头,“你不要洗澡啊!伤口会感染的!”
“我给你找了外用药,你不要洗澡,擦擦就行了。”她再度叮嘱他。
他没动静了。
她好奇地回头看他,只见他站在原地,既没去洗澡,也没拿洗手台上的药。
“看什么看?过来。”他说。
宋嘉木警惕地站着不动。
“过来,我不打你。”
宋嘉木:……你也不敢打我!
“过来!我自己怎么涂?”谢屿洲见她一直不动,只好说。
涂药吗?
这还行!没问题。
其实虽然宋嘉木之前很细心地用剪刀把他的毛衣和他的皮肤一点点剥离,但他皮肤被抽破了的地方还是沾了好些细小的绒毛。
宋嘉木拿了个眉夹,一点点给他把那些小细羊绒毛给夹下来,再给他涂消毒的药水。
在这个过程中,能听见他呼吸不稳也不均匀,宋嘉木觉得可能是弄疼了,“你忍着点啊,我尽量轻。”
“嘉木。”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d.u_o′x^i~a?o?s+h_u`o·.′c^o~m¨
“嗯?”她全神贯注和那些小绒毛做斗争。
“为什么今天对我这么好?”
宋嘉木想了下,本来想说,在德城那天晚上,你对我也好啊……
但她没说。
她和他之间,只是合作和金钱的关系,超出这个关系的话,还是别说了吧。
毕竟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这个地方,到时候最好一点感情也没有,无论是哪一种感情,说走就走,没有丁点留恋,是最好的……
所以,在她又夹掉一根绒毛后,她说,“我在扮演谢三太太这个角色啊,既然领了这份工作,那就要把它做好,才对得起你给我的薪水呗。”
“宋嘉木。”他忽然又开始叫她的全名,好像在努力忍耐着什么,“既然是谢三太太,那我们就存在婚姻关系。婚姻关系还有什么工作,你不会不知道吧?”
宋嘉木的手停住了:???什么意思?
“你说的,不会是我想的那件事吧?”宋嘉木瞬间警惕起来,手下也不小心一个用力。
谢屿洲疼得全身绷紧,咬牙道,“动作快一点!你这么磨磨唧唧的摸来摸去,我很难保证我能控制得了自己!”
宋嘉木大惊,看看自己的手,这也叫摸吗?男人是这种德性吗?都打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想那些搞七搞八的事?
“谢屿洲,你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有点道德!”她手上加快了速度,不忘警告他。
然而,她的警告换来的只是他一声冷哼,“宋嘉木,你竟然期待我这种人有道德?”
宋嘉木:……
好吧,她的错!
那她还有什么道德可讲呢?
他伤口是发炎还是感染,反正不会死!那就去你的吧!
她也不给他一根根把羊绒夹下来了,胡乱给他把药一涂,“好了!”
他不急不慢的,“这个态度,可是要扣钱的……”
宋嘉木:???
好的!
宋嘉木端正了姿态,微笑着找了宽松的大卫衣给他,“请穿衣服,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