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锁车?”
谢昭玄带着一丝坏笑,把女孩从副驾驶抱到自己腿上:“乖乖,做事不能半途而废,你‘深入了解’的进度条还不到一半呢。”
楚胭霜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眉头微蹙,抿了抿下唇道:“那接下来我还要怎么做?”
谢昭玄把她脑袋按进自己怀里,让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有一个小男孩叫阿妄,自他有记忆起,他就和家里的狗住在一起,抢着一份食物。六岁时,他因为在学校丢了一支铅笔,被他母亲罚在雪地里跪了七天七夜,高烧到进ICU抢救。”
“七岁时,他因为考试只拿了九十九分,被他的母亲拿鞭子抽了整整一天,皮开肉绽,全身没一块好肉。”
“八岁时,有一次,他连续三天没吃饭,饿到不行,于是在第四天时,把抢到食物而在享受的狗杀了,被他母亲沉塘。”
“而这些惩罚前,他母亲都会说一句‘阿瑾就不会这样’,就像是在举行某种法事的宣词。所以,九岁时的一天,阿妄再一次听到这句话时,他进行了反抗,像杀死那只狗一样对着他母亲下死手,结果和那只狗一样,他成功了,把他的母亲杀了。”
察觉到胸膛上楚胭霜长而敲的睫毛来回扫了扫,谢昭玄缓下语气:“害怕了?”
楚胭霜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理智上,人在逼到绝境之时,基体本能的求生欲望会被激发,这没什么。情感上,弑母是大不孝。”
“那个叫阿妄的小男孩……是你吗?”楚胭霜扬起脑袋,下巴戳在男人身上,小心翼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