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一个婆子貌似不经意地开口道:“就算是锦衣卫,也不能草菅人命。这可是一条人命!”
容疏鼻子微动。
她刚才,似乎闻到了某种好闻的香味。
妇人坐在地上,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拍着地,嚎啕大哭,嘶吼道:“杀人了,杀人了!”
卫宴眉头紧蹙,“昭苏!”
然后众人就见到昭苏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拱手道:“主子,您吩咐。”
“把人带去诏狱。”
不杀鸡儆猴,恐怕耳边还不得清净。
妇人吓得连连看身后的婆子。
然而婆子扭过头,假装不认识她。
显然,她们已经意识到,碰到了硬茬子。
“等等。”容疏道,“我看看孩子怎么回事。”
她不能看着一个无辜的孩子,就这样沦为工具,走向末路。
妇人怀中的是个女孩,身形单薄,身上的衣裳像是捡别人的旧衣,短了一截,露出来的手腕上有旧伤。
就算她真是妇人的亲生女儿,恐怕平时过得也是艰难的日子。
现在,还被母亲推出来去死。
她的命,不该如此。
妇人见她上前,紧紧抱住女儿不松手,“你想干什么?你别想毁尸灭迹!”
“你又想干什么?要提什么条件,赶紧说。”容疏说话间,已经蹲下身子,搭上女孩的脉。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孩子养这么大,现在被你害死,你得赔我……赔我女儿的命!要不就拿银子来抵命!”
“你倒是迫不及待。”容疏冷笑,松开女孩,一把从妇人袖中拽出一个金锭。
众人惊讶不已。
因为从妇人和女孩的穿着打扮来看,根本就不会有金锭。
与此同时,之前的婆子,开始悄悄后退,想往人群里钻。
“抓住她!”容疏伸手指着婆子。
昭苏看了卫宴一眼,然后上前扭住婆子,不许她跑。
妇人见状,放下孩子也想跑,却被卫宴一脚重重踹倒在地。
“打人了,杀人了!”妇人哭喊道。
容疏却顾不上她,对月儿道,“把我的银针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