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的丢人现眼,尤其是最后那差点一起玩完的“终极破坏”,让我明白,这玩意儿不是拿来显摆或者满足好奇心的玩具枪。*s^h-a.n,s.h!a+n?y¢q¨.~c!o¨www.
我开始试着,更小心,更收敛地用它。
在导师手底下,干那些看着枯燥的挖土、修补活儿。
偶尔,黄泉眼会抓到陶片上特别微弱的能量残留,或者古老地层里模糊的“用过的痕迹”。
这些发现很小,远没有地底遗迹那么刺激,但却能给正经考古提供点意想不到的旁证和新想法。
不再琢磨什么虚头巴脑的“终极考古梦想”,老老实实挖土、看东西、写报告,好像也没那么没劲。
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还是会想起地底下那片金灿灿又白骨森森的幻象,想起那颗跳动着、最后被我亲手“捅炸”的能量核心。
遗迹,真就这么彻底没了吗?跟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日子就这么过,快得跟抓不住的沙子似的。
一晃,好几年没了。
医院那股消毒水味儿早散了,摔打出来的伤也好了疤。我呢,总算不是那个一提起来导师就脑仁疼的愣头青了。
发了几篇论文,角度嘛,确实有点“偏门”。
靠着这个,在考古圈里勉强刷了个脸熟。
论文里那些个关于古代能量场、遗迹结构分析的玩意儿,没少靠黄泉眼“作弊”。
当然,写的时候得拐弯抹角,弄得玄乎点。
什么“特殊地质环境能量残留感知模型”,什么“空间能量波动反推遗迹功能区”,听着高大上,其实就是把我眼睛看到的东西,换身“马甲”。
效果还行,起码没被当成跳大神的给毙了。
这黄泉眼,现在跟我算是彻底锁死了。
用久了,也摸出点门道。
不像早几年,看个下水道都疑神疑鬼。
现在顶多是路过老城区,眼角余光扫到点墙根底下残留的、别人瞧不见的能量碎影,心里哦一声,也就过去了。
用导师的话讲,我这几年,“稳重”了。
屁!
我自己清楚,纯粹是被现实摁地上摩擦久了,磨秃噜皮了。
地底下那次,小命差点连裤衩都赔进去,再二的人也得长点心。
韩芷晴现在是真大佬,圈子里提起来都得竖大拇指那种。
偶尔开学术会能碰上。
离老远看过去,还是那副冷冰冰、走路呼呼带风的派头。
不过目光对上,她那能冻死人的气场会稍微“化冻”零点零一秒,算打过招呼。
我俩有默契,有些事儿,不用说,心里明白。
林队早就不跑一线了,调去管什么保密档案,端上了铁饭碗。
上次聚会喝多了,搂着我脖子,舌头都大了:“子程啊……还是办公室好,挖土……那玩意儿,悬乎!”
赵大宝这胖子,倒是活成了个意外。
从地底下爬出来,也不知道是吓破了胆,还是吓出了新人生。
没在考古队待着,自己开了家户外店,生意居然还不错。
人看着精神不少,说话也溜了,就是遇事儿还下意识缩脖子,但好歹不哭了。
我们几个,林队、韩芷晴、赵大宝,还有我,有个小破群。
名字特接地气,叫“地底幸存者互助会”。
平时死寂一片。
偶尔谁碰上点科学解释不了的“怪事”,或者纯粹想找人吐槽几句,才诈尸冒个泡。
群里没外人,说话不用藏着掖着。
这天,我正瘫在沙发上,对着一堆刚挖出来的破陶片发愁,琢磨怎么给老祖宗拼个全尸。
电视开着,新闻频道,主持人一本正经地念着国内外新闻。
突然,屏幕一闪,插播快讯。
“本台快讯,我国‘探索三号’深海科考船在西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附近,探测到异常强烈的能量反应……”
“声呐初步扫描显示,该区域海底存在巨大的规则结构体,疑似古代人造物……”
我本来歪着头,听得有一搭没一搭。
直到画面切到水下探测器拍回来的影像。
黑黢黢的深海,探测器的灯光只能照亮一小片。
一团巨大的、模糊的轮廓。
石头?山?
不对,那线条太直了,带着股子刻意的人工味儿。
就在那画面跳出来的瞬间,我眉心猛地一抽!
一股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