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外套被撕烂了。
她只穿了个大红色吊带,极致的红,衬托着原本就很白的肌肤更是白得诱人。
贺先生扪心自问,他是被吸引了,但他是君子,是克制的,脱掉冲锋衣的外套,盖到许栀的眼睛上,她的上半身基本都被遮盖。
“许小姐,交给我处理。”贺先生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
不知为什么,许栀觉得好有安全感,上次有人跟她说这话的人,是阿成。
陆城瘫坐在地,盯着贺先生的背影,越看越熟悉,突然脑子里闪现出,咖啡厅里,那个冲锋衣男人的背影,许栀盯着那个背影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久。
他和许栀的姿势,在陆城看来,过于亲密,曾经能和许栀这么亲近的男人,只有他!
陆城怒从心起,忍着下半身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了。
环顾四周,就注意到了落地窗放着的栀子花的瓷盆盆栽。
他一手抓起,走到贺先生后面,许栀被蒙着的眼睛,也不知道。
陆城觉得,就是个破摄影师,云开也不会计较的。
砰——
盆栽砸在贺先生后脑勺。
贺先生疼得呼了口气,强行站定,转过身。
砰——
陆城一盆栽又砸他额头了。
“妈的,老子总算把你这个奸夫给抓到了!贱人,你敢跟许栀苟且!”陆城拿起贺先生的工牌,看了下,唇角更轻蔑,手指指戳着贺先生的胸口:“一个摄影师而已,瞎了你的狗眼,也敢替这个贱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