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省着点用啊,十回,不然伤身。*零^点-墈+书· !哽?歆·罪\全~”
李有为抹了把眼泪,又递给他一个拇指大的小玻璃瓶,还叮嘱:“指肚蘸一次就行,也就你体格好,不好现在在家躺着呢。”
“哎?还伤身体呢?”
“你也就用那么前几次就行了,往后脱敏了就用不上了!”
“脱敏啥意思?”
“就是没那么敏感了大爷的,免费发药还得免费科普!”
“科普是什么意思?”
“滚犊子滚犊子,记住别那么莽,女的都爱听点好听的,去说点好听的!”
李有为把他撵走,朝着仓库后面走去......
...
小院里,依然是夏日郁郁葱葱的模样,刚进去就能嗅到青草香。
白柔静静的坐在吊脚楼二楼阳台上,呆呆的看着鱼儿们在池塘里游来游去。
那些纤巧灵动的影子,像不像在天空中飞翔的小鸟?
她总是回忆起胖弟弟形容自己是小胖鸟的场面。
讲台旁边,可可爱爱的小家伙,一脸调皮,逗得老师同学们哈哈大笑。
她嘴角也咧出一点笑意,只是很快又沉重的坠了下去。
肩膀上传来轻微的摩擦感,紧接着是暖意。
她浑身一激灵,强忍着想要跑开的抗拒,慢慢把脑袋往后仰。^k_a!n¨s\h?u\z¢h¨u-s/h.o,u~.*c′o^m?
“有为哥,我能在你怀里睡么?”
“睡吧。”
李有为抱起她,坐到摇椅上,轻轻摇晃,嘴里还咿咿呀呀,轻唱着没有意义的音节......
第二天清早。
白柔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睁眼,嘴角咧出一丝甜笑,只是很快一扁......
“起来吧,我去办点事,然后就继续去找!”
李有为温柔的看着她,低头轻轻亲了一口。
“嗯。”
白柔起身,揉着腰,“好痛。”
“没事,硌的。”
“硌......”
白柔倏然脸红,下意识朝着他那里看去,又赶紧移开目光。
暧昧和旖旎没有持续多久,白小胖的事是一块大石头,能压碎其他任何情绪。
白柔去厨房给他做早饭,他则给厨房里摆着的,有点不精神的盆栽浇水。
“有为哥,你接下来去哪儿找?”
“河北,邢台。”
“为什么不去唐山或者邯郸和张家口?”
李有为沉默,总不能告诉她,那三个地方都被筛了一遍吧。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想去,而且咱们还有个照应。”
“你在家等着吧,我这次两天就回来了。优品晓税惘 耕新罪哙”
邢台煤田和邯郸的峰峰煤矿挨着,那边的私有煤矿并不多。
但不去一趟总是不踏实,就当有草没草搂一耙子。
“我听你的,我这些天可以在这里待着吗?”
“可以!但只有我回来你才能出来,因为我要把仓库门锁上。”
“嗯,我等你。”
白柔抱住他,微微踮脚,在他嘴边亲了下。
中午,两人吃了顿烧烤。
这不仅是白柔这几天好好吃的第一顿饭,也是李有为的。
午后,两人相拥而别。
他骑车去宣传科那边,找于莉说了声,让于海棠今晚找雨水玩儿,这样雨水就知道他没事了。
......
第二天,清晨。
李有为策马来到邢台煤矿边缘的一个小村庄。
沾着晨露走到一处人家门口,又朝着村西头张望。
“小伙子,你不是我们村的啊!”
一个包着黄头巾的大娘出门,热情的说道。
“对啊,那边怎么了?怎么吹上喇叭了?”
“那家人在邯郸开黑煤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连爹带儿子全让人给弄死了,老惨了!”
大娘肩膀哆嗦一下,好像看过似的。
李有为剑眉微挑,“那是够惨的。”
“惨也活该,十里八村的傻子都被他家绑过去帮着挖煤了,当牛使唤,当鸡喂!”
“我们村也有别的家干黑煤窑,但人家是自己族里兄弟们干,也遇到那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