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术台旁边整齐摆放着的一堆寒光闪烁的工具,带土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安,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见月。
“这个……应该不痛吧?”带土小心翼翼地向见月问道,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
“当然不疼了,不信你问岩藏,他这个手术都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我也会在旁边帮忙,所以不要害怕带土,拿出你的根性来。”
见月向带土比了个大拇指以示鼓励。
岩藏张了张嘴,想说初期刚开始移植时其实还是挺疼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吧,自己这么怕疼的人都能忍过来,见月大人认可的同伴肯定更不是问题了。
“好,那我来了。”
带土深吸一口气后脱掉外衣,只留下了一条短裤,像是一只即将被进行疯狂科学实验的小白鼠一样,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实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