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韵宁被女孩说了一顿之后,心中充满着怒气,转头看到易念,不知道在看什么发呆,更加怒上心头,骂了出来。
“好了好了,她也是好心,那个女孩突然冲出来,就算她不扑上去,我也会扑上去,
看来今天我们被那封匿名信给骗了,刚刚过去的,已经是最后的末班车了。”
警官有些无奈地替易念说话,看着奔驰而去的火车末尾,心中也不知道该欣喜还是该失落,欣喜的是没有人员受伤,失落的是没有了任何线索。
“警官,这是我们在树林里找到的!”
那是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和在火车上看到的塑料袋一模一样。
“这里面该不会是……”
乐韵宁有些害怕地指着塑料袋,捂着嘴巴,像是想到了什么,跑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警官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在掀开塑料袋的瞬间心死了,里面装满了密密麻麻的手,据初步估计应该有两三百根。
“对了,警官还有一件事,经过dna的比对,那14个跳楼的女学生,手指均在上次的黑色塑料袋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夜晚被安置在警局内的易念,总觉得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到了半夜也睡不着,也无路可去,便在警局的大厅内不停地转悠。
突然从1楼的收音机内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歌声,易念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但一瞬间让他想起,头脑欲裂,怎么也想不起来。
“出事了,出事了。”
接着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警铃声,是1楼的值班室发出来的声音,今天晚上是那个警官值班,所以易念他们才能够留在警局。
“你们说谁出事了?”
易念拦住一个跑得慌慌忙忙的警长,朝着他疑惑的问道。
“就是今天出任务的那个呀!”
什么?
易念跟随着他来到了一楼的值班室,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看到那个警长脸色苍白,双眼中充满了绝望,脸上还溅着星星点点的血腥。
他的手上拿着白天从红发男子手上没收来的短刀,正在桌子上切割自己的中指,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
鲜血填满了整张桌子,警长木然的抬起头来,对上了易念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呀?警长,快点把刀放下,你们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来不及了,我们都是罪人,我们都是雪崩时候的那片雪花,我们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们都错了!”
他说完便拿出腰间的配枪,指着面前的易念,易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只见警长朝他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瞬间将手中的枪塞进口中,按动了扳机。
嘣——
一声巨响。
身后白色的墙壁像炸开了一朵红色的烟花。
警管直直地朝着身后倒了下去,发出了沉重的闷倒声,警局瞬间乱作一团,易念看着他桌子上放着一张信纸,旁边摆着的是还在滴墨水的钢笔,纸上的字迹还会干透。
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
“车站”
所以说那个电话中的车站会死人,指的是警长的死吗?
那这个车站两个字又是谁写的?
在一片混乱中,一连将纸揣进了兜里,朝着楼上跑了过去,却在奔跑的瞬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歌声,从身下的口袋传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口袋里多了一个手机,意念可以确定,在他穿过来的同时,口袋里是空无一物的,那这个手机又是在什么时候被塞进去的?
她有些犹豫,愣了三秒钟。
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你输了,今天晚上的车站,真的死人了!”
易念吓得扔掉了手机,等回过头来发现那个电话已经被挂掉了,看着赶过来的何龙和沙明远,连忙着急的问道,
“你们都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啊,楼上的会客大厅,我还在那撑着睡觉呢,就听到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