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萧雨,这是在调戏您吧。您看看,他说完这些话直接就睡了,也不管小姐在不在,你能得了我可忍不了。”半夏气愤的说道。
晴儿听见半夏这样抱怨萧雨脸上有些不高兴。“你不要把人想得这么坏,他也没说什么吧。萧雨本就是一个性情中人,何必用这些条条框框框住了他。”
“行行行,小姐,您说的都对,只要是萧雨的事儿,永远都是他对的。”半夏有些吃醋的说道。
晴儿不再搭理半夏,只是呆呆地望着牢房里的萧雨,看着他吃得下睡得着,晴儿也不再担心,毕竟只有十天,十天过后,萧雨也就彻底自由了。
晴儿还想多待一会儿,可是杜仲的的脚步声匆匆赶来。到了萧雨的牢房门口后对着晴儿说道。“郡主,一会儿刑司的司命大人就要过来了,咱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要是您在这里看萧雨,我觉得恐怕会给王府和您带来一些不好的传言。”
半夏听到后也劝小姐赶紧离开,晴儿会又又看了一眼萧雨,然后对着杜仲说道,“好吧,那我们就先离开吧,我一会还是去要看一下文贵妃。”
说着晴儿和半夏二人便朝着文贵妃的寝宫走去。
文贵妃的寝宫在皇宫的角落,这座偏房,虽不是冷宫,但却和冷宫并无异样。母凭子贵,靠着七皇子,文贵妃才能在这深宫大院中让自已平静在这冷与热中间。文贵妃本就不是皇上喜爱的妃子,年轻时的文贵妃为医药司长药女官,酷爱行医,为人善良。
文家世代行医,到文贵妃父亲这一代,因为母亲去世的早,文贵妃的父亲深爱着自已的妻子,所以并未再娶。独自照顾着年轻时候的文贵妃,后来,父亲发现自已的女儿对医药有着极大的兴趣,索性便将毕生所学全部倾囊相授给自已的女儿。希望自已得女儿能够把自家得医学发扬光大,所以,文贵妃也就学成了一身治病救人的本事。
可是时运不济,文贵妃的父亲在一场瘟疫救治中,搭上了自已的性命。后来文贵妃不善于经营,自家的药铺生意也每况愈下,后来不得不直接关门。于是年轻时候的文贵妃便开始游历世间。
后来又因为酷爱医药,偶然的机遇下,被医药司之前的大御医所看重,收为关门弟子。随后又把年轻的文贵妃安排到了医药司,做了个长药女官,辅佐大御医,为皇上备药、煎药。
大御医本知道当朝皇帝荒淫无度,所以尽量让自已的徒弟远离皇上。可是好巧不巧,有次送药的时候,太监临时被叫去公干,不得已,年轻的文贵妃便亲手端着汤药来到皇帝身边。皇上喝完药后,还回药碗之时,突然发现送药的女官姿色非同寻常。便起了邪念。
就在当天,年轻的文贵妃便被皇上所宠幸,不得已,在师傅的痛心疾首下,离开了医药司,做了一名妃子。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对待这么一个药司女官本没有太多在意,甚至那一晚后,皇帝竟然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那一夜,文贵妃怀上了当今的七皇子,因为生下了皇家血脉,也就被提升为贵妃。住到了现在的寝宫之中。
不过,虽为贵妃,可是皇帝只在七皇子出生的时候来过一次,后来再也没见皇帝来过这个院。文贵妃对此也早已看淡,多出的时间,便在宫中种植了各种草药,继续拜读医术。
靖王爷年轻时候,痴迷舞刀弄剑,也时常将自已弄伤,所以自已经常跑到医药司去寻些草药,一来二去,便与文贵妃相熟,当时的文贵妃比靖王稍大几岁,靖王对她十分恭敬。等到晴儿出生,继承了父亲的性格,舞刀弄枪之间,也时常伤到自已,后来这爷俩便都和文贵妃关系匪浅。晴儿在私下里,称呼着文贵妃为姑姑。
晴儿和半夏一路上生怕碰到相熟之人,一路躲躲闪闪的来到文贵妃寝宫。刚一进门,就发现文贵妃一个人蹲在药圃里侍弄这自已种植的草药。
晴儿调皮的跑过去,一把捂住了文贵妃的眼睛,“姑姑,猜猜我是谁?”
文贵妃噗嗤乐了一下,“这普天之下,能叫我姑姑的,除了我们晴儿,还能有谁。”
晴儿放开双手,又搂着文贵妃的脖子撒娇道,“姑姑,晴儿想吃你做的山楂糕了,你快去做呗,我等你。”
文贵妃转身,看着搂着自已的晴儿,拿起沾满泥土的手指,在晴儿的鼻尖上划了一下,“馋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害羞。”
“吃东西,怕什么害羞,姑姑,晴儿差点都见不到你了?”
文贵妃突然慌张了一下,“晴儿也染上痘症了?”
晴儿点点头,说道,“不过我已经好了。”
文贵妃突然把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