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太多。”
“真是,小孩家懂什么。”
“就你懂。”
安然经过三个月的装修,和不断跑来跑去的采购,以及取名字的崩溃,到最后,简沫顺顺利利的拿到了营业执照,在那年简沫和安然生日中和的日子,安然和简沫的店开张了。
安然给她取名字叫“深蓝浅蓝coffee”,因为简沫和安然都对蓝色有一种莫名的喜欢。
从一开的萌生那个想法开始,安然就想要把自己的额咖啡厅的主题设置为蓝色。
安然看过一篇文章上面有说:蓝色,是红绿蓝光的三原色中的一元,在这三种原色中,它的波长最短,为450-500n纳米,属于短波长,它是最冷的色彩,蓝色非常纯净。
最重要的是安然最喜欢那个传说:它讲述的是一个少女为了等她的爱人回来,长久立于爱人与她告别的路旁,直至最后变成细小蓝色花瓣的菊苣——“菊苣”在德文中为“路旁等待之人”,在中世纪的宫廷文学中,忠诚化身为一位身穿蓝色裙子的女子丝苔特——“丝苔特”意为持久不变。而在今天英国,婚礼风俗要求每个新娘的嫁妆里要有一些带大蓝色的——即忠诚。
这大概是每一个有爱的人对爱情的美好的向往。
店里的摆设也极为简单,但是很有格调,安然把一楼整个格局设置的比较自然,大多是藤曼的吊椅,吧台的颜色和和整个店里的灯光溶为一体,柔和二温暖。
白天无力泛着淡淡的蓝光,晚上为微微的深蓝光。
因为灯光的原因,不会显得清冷。
最重要的是,安然把一楼和二楼都装的是落地窗加略微复古的窗帘。
安然从笑看电视就特别喜欢落地窗,尤其是太阳暖暖的找过来的感觉。
二楼的眼光比较好,安然就明目张胆的给自己留了一个位置,没事的时候总我再那里看看电视,看看书。
安然在店里放咧不少书架,各类的书一应俱全。
在国内的时候,在所谓的必胜客了,安然就很喜欢和咖啡,最喜欢必胜客里的咖啡,多加糖简爱,当时在国外的时候,安然特地报了一个班去学习了咖啡的筛选、烹制。
店里来的两个姑娘,安然也特地带她们去培训了,安然比较懒得,她不想自己事事自己动手,如果真的是忙不开了她会帮帮忙。
有时间就晒太阳、写写随笔。
这就是安然一直向往的生活,她自己也渐渐的变得懒散了下来。
“我的安然大小姐,您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啊,你现在是一个店的老板啊,你得去揽客,你看你现在。”
“我怎么。”
“你现在和只被投喂的猫有什么区别。”
“你不是有你的吗?”
“你真是天塌下来也不在乎啊。”
“有你和于默安顶着我怕什么。”
“安然。”
“简沫。”
安然苦兮兮的看着简沫。
其实安然知道开始的这段时间都是简沫和于默安叫着自己的朋友来这里给安然暖场了。
后续的经营的问题对安然来说是任重而道远。
“安然,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就不要说我好吗。那我该多么的多么的伤心。”
“真是能作。”
“那你也不会嫌弃我。”
“你是吃定我和于默安了。”
“那不然呢。”
“厚脸皮。”
“略略略。”
“贫嘴。”
“就是。简沫话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还早。”
“还早?你看你们异地了多少年,工作了多少年,再不结婚改成老姑娘了。”
“老娘永远十八岁,貌美如花。”
“滚,还想成如花。”
“想哪去了。”
“那还不快结婚,我得尽快成干妈。”
“说我,你呢。”
“我啊,这边稳定下来再说。”
“还不想安定下来。”
“不是,说不清。”
“安然你不会还在想那个男人吧,你不能这样啊,于默安对你多好啊。”
“你走开,哪有的事,我就是想再在家待一段时间,你看我又是外地上学、又是出国。”
“说的也对。”
“那你看吧。”
“嗯嗯。”
“上次见到了房筱。”
“噢,我也见了。”
“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