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在安然心中两年的梗算是说明白了,放在心里,它总归是是在心里,说出来了对谁都好。
这一夜安然睡得安然安稳又不安稳,酒精的后劲是巨大的,那种穿肠的难受也随之而来,无处遁形,但是心里的一桩事悄然落地又有说不出的轻松。
天亮了,安然醒了。安然的酒也醒了,昨天说过的话安然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她十分的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对她来说将会面对什么。
那个时候安然的脑海里只有几个字,放过自己。
有人这样说:失去是人生路上的一种必然,当你经过一段路程的时候,你会失去你最喜欢的人,也会失去你最爱的风景,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带着所有的东西上路,但不管你失去的是什么都依然要继续前行,继续走你的人生路。
安然心里清楚如果再次遇到程辰的问题,她依然会像个没有经历的孩子,但那时她会平和许多。
安然真的这样想,一次次的决定,一次次的告诉自己,可是如果事情那么容易终结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姐,你昨天没事吧。”
“什么事。”
“我不会告诉咱妈的。”
“就你能。”
“那不然呢。”
“放心了,我会替你苞米地,相信我。”
“那我谢谢你了。”
“不用谢。”
“气我呢。”
“当然。”
“安琪。”
“我就是故意的。”
“绝交。”
“绝交你也是我姐。”
“我不。”
“你说不是就不是。”
“你们两个拌嘴啊,吵什么呢。”
“妈,我姐要和我绝交。”
“绝交?我看是你吧。”
“妈,你真是聪明啊,就是安琪。”
“妈,你就不能向着我说话。”
“你姐才回来几天啊,好好好和你姐相处。”
“你是我亲妈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但是不像,太偏心了。”
“安琪,妈呀就是向着我,你啊,绝对不是亲生的。”
安然记得小时候妈妈经常开玩笑,说他们不是自己亲生的,小时候安然自己哭,长大的时候看着安琪哭,因为同样的玩笑。
接着安琪会说:就算不是亲生的,你也要把我养到18岁,这是你的义务。
爸妈在旁边是苦笑不得。
爸爸说:那行,十八岁以后,你不要再问我要零花钱啊。
安琪听着自己的腰说:好,就不问。
谁知道十八岁之后,安琪就怂了。
“于默安,我缓一段时间,等我想好了,我心情平和了再考虑我们的事情,我是没有想过再和程辰在一起,但是我必须把自己、把你、把他放在一个正确的位置上,在考虑其他的事情,这样以后对大家都好。”
“好,我等你。”
一句我等你,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它远比我爱你三个字来得更需要勇气,不是每个人你都愿意等待,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去等待。
一句我等你,包含了很多的无奈心酸苦涩,或许是爱不到,或许是不能爱,不论怎样,我等你这个承诺,远比我爱你更动听。
安然喜欢这样的解释。安然知道于默安说的我等你包含了对安然多少的感情,就算她再感动,她也不愿意一位内感动而去将就。
“安然,在家干什么,什么时候有空,去喝一杯。”
“好啊。你约得随时到。”
“那我需要去选一个黄道吉日。”
“怎么这么迷信啊,简沫。”
“没办法,得算对了日子再出门。”
“你赢了。”
“最近怎么样啊。”
安然把和于默安地事情快告诉了简沫。
简沫的反应呀。
“真的呀,你傻呀,你怎么不答应啊,真是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我知道你啊,就是太矫情了。”
“你是我朋友吗?”
“就因为是你的朋友才这么关心你,傻姑娘,放过自己吧,那样你一定会更加的快乐。”
“嗯,我知道了。”
“知道有什么用,要去做。”
“好。”
放过自己,安然加油。
安然几年之后在街上听到了一波接一波的广场舞,突然一股清流向安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