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不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十分阴湿,像一条毒蛇。
“那你是真的脑子不正常。”
宁绯被他这回答气得嘶嘶直抽,“我和顾清风没有发生什么,我只是去他的公司接妮妮而已。”
纪徊显然是不信,他上前去一把按住了宁绯,眼神扫过宁绯脖子上的痕迹,节骨分明的手指缓缓在上面用力按了按。
按得宁绯疼。
他哑着嗓子说,“那这是什么?”
宁绯下意识去捂脖子,“只是一些摩擦。”
“摩擦,这样的摩擦?”纪徊笑得特别凉薄,冰冷的眼神下似乎压抑着一团暗火,他声音嘶哑,“宁绯,这段时间是不是没有男人解放你?”
宁绯被纪徊这样的话问得一惊,整颗心脏都跟着抖了一下,“纪徊你做什么?”
“我说,这段时间。”
纪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他将宁绯整个人单手抱起来直接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眼里的那股火终于从他冰冷压抑的瞳仁深处钻出,“神经紧绷到现在了,很难受吧?”
宁绯感觉有炸弹在耳边炸开了似的,整个大脑嗡嗡作响。
从宁军闹事再到现在她和戚家的纠缠拉扯,以及戚蓉沫获罪入狱,所有的事情都从宁绯身上轰隆压过,她情绪失控过无数次,每次都要擦干眼泪继续往前走。
没有人为她兜底,没有人站在过去和她说没关系,大哭一场,放肆发泄。
她不敢崩溃。
“别找顾清风,他是个废物。你找他,我恨得要死。”纪徊的声音在宁绯耳边响起,魔鬼般降下审判,“找我,宁绯。我比他好用。”
我比他好用。
宁绯很想解释,她和顾清风碰上面,真的不是因为最近接二连三的重挫导致她压力大需要发泄什么性欲,那只是个巧合。
但是很显然纪徊已经默认了这个事情,他知道宁绯以前缓解压力的习惯,准确说是知道他们这类人的习惯,就是通过释放欲望来转移压力。
曾经披着人皮的他们,内心都是龌龊的野兽。
连轴转好累啊,太累了。
不想当人了,想当狗。
所以现在,他也是这么默认的。
宁绯受强压了,宁绯需要暴力和痛苦。
可是宁绯找顾清风,不找他这个旧主。
抽开皮带的时候,想起曾经顾清风也对她这么做过,纪徊眼尾微红,直接用皮带捆住了宁绯的双手。
宁绯呼吸一滞,“你疯了这是裴家的书房。”
“门我锁了。”
纪徊话音刚落,宁绯气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你别发癫纪徊,我早就已经没有瘾了——”
“真没有假没有。”
纪徊的眼神特别冷,“我不信,有种你看着我。”
宁绯看着他,直到满目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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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纪徊把宁绯从书桌上抱下来,女人下巴磕在他肩膀上,眼神茫然,在双脚终于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她抖了一下,像是视线终于对焦上了什么,呼吸声也跟着加大。
她额头上有细密的汗,脸上还泛着红晕,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耷拉在纪徊身上,又软又媚。
男人单手就能搂着她。
纪徊把她放在书房的椅子里,女人缩成了一团。
沉默好几秒,宁绯带着颤抖开口,“畜生……”
“嗯。”纪徊应了一声,“感觉好点没。”
宁绯这段时间确实是精神状态不对,刺激她的事情太多,好几次她感觉自己抑郁症焦虑症都要复发了,但她硬生生把自己往正确的道路上引。
纪徊的行为显然更像是直接强烈地抽她几个耳光,把她抽得从受刺激状态转移到别的刺痛上来,释放掉她那些压力。
难怪都说,人前社会精英,反而人后……玩得更花。
和生活工作对线的强度越高,背后就越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去转移代偿,所有的能量都是守恒的。
越禁欲的人,越会一发不可收拾。
“爽了就行。”
再回头看的时候纪徊衣服都已经穿好了,他声音低沉,“说了顾清风那种废物不行,只有我能给你。”
宁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居然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故意的?”
她的嗓子也哑了,“纪徊,你故意的?”
“嗯。”纪徊承认的时候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你不想要吗,宁绯。以前每逢考试前夕,你都会疯狂要求我这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