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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二十,太阳初升。
裴真真拉开门去,凌晨的风和橙色的阳光一起灌进来,她扣了扣眼屎,望向车上身姿挺拔的男人,“陈医生,你真来了啊。”
“喊我陈肇就行了。”
陈肇从身后掏出一个新的头盔丢给她,裴真真接住了,“我们去哪吃?”
“去医院附近的小吃街吧,后面还有学校,所以卖早餐的特别多。”
陈肇说,“上车。”
裴真真多看了他一眼,“你腿挺长啊陈医生。”
“嗯,你腿也白。”
陈肇在她爬上车的时候回了一句,吓得裴真真一激灵,“你怎么知道的!”
“你脱裤子给我检查的时候自己露出来的。”陈肇说,“我见多了,别大惊小怪。”
不说还好,一说裴真真脸色更红了,一想到陈肇是除了褚天佑以外完完全全观察过自己私处的男人,她感觉说话都结巴,“你,你当时……”
“别对我有偏见可以吗,我专业素质过硬的。”陈肇看着裴真真转了半天的头盔也没找到正确的地方,干脆拿过来替她戴上,发动了车子,“看就看了怎么了,我是医生。”
可是你当时拿的鸭嘴钳放大看的我的宫颈啊!!!!!
裴真真讲话都哆嗦了,“唉!我真的要羞愧难当了!陈医生你别说了,我——”
陈肇忽然回头,虽然戴着头盔,但是裴真真依然能透过防风镜看见他那双狭长清冷的眼睛。
对视了一下,裴真真说,“怎么了陈医生。”
“抱紧。”陈肇说,“别怪我没提醒你,手放我腰上,别往后搭着。不然一会我油门一拧,你会因为惯性往后跌。”
“哦哦。”裴真真立刻上去抱住了陈肇,把整个人重心往前放,省得一会马力太大她被甩下去。
陈肇的身体一顿,下一秒转了转油门,哈雷摩托载着他和裴真真轰鸣,从裴家飞驰而出。
从身边迅速掠过的气流带动她睡衣翻飞,裴真真抱着陈肇,感受着急速行驶的摩托车带来的刺激和惊险,她说,“陈医生你私底下是不是玩很大啊。”
陈肇说,“你说什么风声大我没听清。”
“我说你私底下是不是玩很大啊。”裴真真说,“你开车好吓人啊!”
“是吗?”陈肇说,“裴真真有个事情我要提醒你。”
“什么事?”
“你下次出门记得穿内衣。”
陈肇的声音混合着风声传来,“贴我背上我都能感觉到了。你是不是套了一件睡衣就出门了?”
裴真真在风中惨叫,“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不能隐晦提醒我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路啊到了早餐摊边上,裴真真满脸通红摘下头盔,一边的陈肇取过她的头盔夹在臂弯里,机身夹克衬得他跟大学生似的,他对裴真真说,“吃什么?”
一边买早餐的老太说,“陈医生吃不吃青团?”
陈肇说,“伯母你最近身体好点没?”
“好多了。”老太挥挥手,“拿个青团走,不要你钱,吃咸的还是甜的?”
陈肇转脸问裴真真,“咸的甜的?”
“甜的。”裴真真刚说完,老太太将青团递到她面前,慈祥的脸上写满了赞赏,“哎呀陈医生,这小姑娘嗲呀,新找的女朋友吗?”
“不是,是我的病人。”
“找陈医生看病的呀?”老太太道,“哦呦我和你说,陈医生医术了得,当初我宫颈锥切也是陈医生动手的。”
“最近没有流血了吧?”
“没有了没有了,唉给钱干嘛,别扫了。”老太太连连摆手,“拿走拿走,我送你吃的陈医生,小姑娘喝不喝豆腐脑?”
裴真真陪着陈肇在附近走一圈,手里被各位热情的摊主们塞满了早餐,小笼包蛋饼豆浆油条,裴真真拿都拿不过来,捧在胸前找了个位置坐下,对陈肇说,“真吃不下了!”
陈肇乐了,“带点回去给你哥吃。”
裴真真看着他侧脸,鼻梁高高的,嘴唇薄薄的,她说,“你跟我哥熟吗?”
“家里人说起过。”陈肇道,“我之前在国外读书学医,后面就回国来了。”
“你还有挺有良心嘞。”裴真真啧啧称奇,“学了真本事回来报效祖国和人民。”
陈肇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裴真真说,“陈医生我发现你长挺白的,皮肤真好。”
“嗯。”陈肇说,“你早睡早起你皮肤也好。”
裴真真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