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帅了?多看看。”
宁绯心说要不还是瞎了算了。
半小时后,温樾的父亲温远山登场,跟着温远山一起来的居然还有纪徊的父亲纪运,那是宁绯隔了这么久第二次看见纪运,他跟温远山关系很好,温远山的场合里他也能说一不二,这也是纪徊跟温樾能那么铁的原因。
温远山一路打着招呼走过来的时候,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带着女伴等在那里。
温远山笑了笑,但很快敛去笑容,“温樾,这位是?”
“哦,我的女伴,宁绯。”
温樾立刻带着宁绯跟父亲打招呼,“你这次生日,我总不能单着来,那你多没面子。”
纪运似乎是认出了眼前这个女人是谁,中年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怪异,“哦?这个女子倒是眼熟。不过远山你也是有福气,我们这群老东西里,你儿子是第一个带女人回家的。”
纪徊站在一边,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神晦涩。
“纪运啊,你家儿子不也是有婚约在身嘛。”
温远山粗糙的手拍了拍温樾的肩膀,“来,给爸爸介绍介绍人家姑娘。”
温樾乐了,“爸,纪叔叔晚上好。她叫宁绯,之前在您俩捐款过的那所大学读书。”
“哦。”温远山还不了解那些前情,还给予了些许肯定,“那所大学不错的,小姑娘,欢迎来到我的生日宴。”
“叔叔晚上好。”
宁绯很端庄地打了个招呼,“唐突来访,感谢叔叔的包容。”
温远山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有礼貌。
戚容沫看不下去了,她就是要宁绯在这种关键时刻颜面扫地,所以故意说道,“温叔叔,你来看看我们给您带的礼物呀,前几年您出国给我们家寄了东西,我也得还您人情。”
“沫丫头也来了啊。”
温远山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他一句沫丫头,让戚容沫得意地勾唇。
这个圈子里,只能有一个公主,那就是她。
果不其然,温远山又看向宁绯,“宁绯姑娘,温樾今天带你来我的生日宴,也表示很重视你……”
话还没说完,宁绯主动朝着温远山弯了弯腰,“温叔叔,温樾如此重视我,我自然是不能辜负的,我也给您带了礼物,只不过比较贵重,还没到,这会儿应该到了,正好您亲自拆开——”
“宁总!”
不远处,一道声音出现,只见因努斯端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走了进来,“宁总,我这一路开得小心翼翼,生怕磕着碰着啊。”
听到旁人喊她为宁总,大家看向宁绯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忌惮和探究。
什么情况,一个白嫖的女人,怎么……会被人喊成老总啊。
宁绯笑着招招手,“能送达就好,多谢你啦。”
“这有啥,宁总。”因努斯一看这仗势就知道宁绯在被刁难着,立刻帮忙找回场地,“您是我上司,我帮您办事儿应该的,您检查检查。”
听听这遣词造句!旁人都愣住了,还真是个女老板!
温远山走上前,宁绯领着他说,“温叔叔,您亲自来检查检查,这是我送您的生日礼物。”
“哦?”温远山颇有兴趣地接过来放在一边的会议餐桌上,慢慢打开了那个盒子。
所有的包装被彻底移去的那一刻,一个造型精美触感温润冰凉的青花瓷花瓶出现在了温远山的面前!
“莫非是……”温远山有些激动,“是那位大师——”
“没错,庞大师的孤品。”
纪徊几乎是瞬间认出来了,表情猛地一变!
宁绯,你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明清往前的瓷器是不允许被拍卖的……”温远山人到中年,什么都有了,也就开始稀罕一些平时见不到的东西,比如各种古玩。
这青花瓷,一看就知道,甚至是不允许私人持有的。
温远山看了一眼,立刻将盖子直接盖回去了。
周围人还没看明白呢,什么玩意儿这么稀罕,结果温老爷子咔擦一下把包装盒子给按回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不满意还是……太满意啊?
宁绯似乎听得懂温老爷子说什么,嘘了一下说,“温叔叔,仿的官窑,官窑,嘿嘿。”
“你这丫头!连这些词都懂。对对对,仿的仿的,哈哈哈仿的。”
温远山宝贝似的将那东西揣在兜里,直接给温樾使眼色,“快快,先拿回家去,别让人看了。”
“什么玩意儿这么宝贝,真仿假仿?我看一眼——”
“你个蠢货